“我……们的爷爷是阴医地师,在地府当官了,他回家来看看,让可然回家去接他,只能阴医师能接,我们都不能,可然就立刻回去了。”可然终于把话圆上了。
“好惊悚的故事!”
“所以我来了。”可然笑笑,要拥抱清云姑被推开了。
“他即便要去接爷爷,为啥让你来?”
“这……他说,你是他……媳妇,他担心嘛,让我来陪你。”
“这句还像话,进来吧!”
进屋后可然习惯地往椅子上坐,被清云姑推开,“这是可然的坐位,你不能坐,你坐那。”
清云姑指着小凳子。
紧接着喝水不能用可然的杯子,吃饭不能用可然的碗。
夜里睡觉了,清云姑将可然挡在床前,“卫生间前面我铺了地铺,你睡那。”
可然没办法,只有忍。
真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啊!
可然对以前和清云姑在一起的日子突然无比怀念,这日子是回不去了!
夜里清云姑从可然的头上跨过去上卫生间,可然说,“姑,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清云姑低下头在可然的耳边低声说:“你到底是谁?可然家里的情况我很清楚,他只有妹妹,没有姐姐。”
“堂……姐,我是他堂姐。”可然心里打鼓,这清云姑是不是发现他是男的?
“别骗人了,我知道你们阴医名堂挺多,你要是不老实,我随时赶你走。”
还好,没发现特别的。
“姑放心,我很听话的,不说谎。”
第二天,窗口上又趴满了女人,她们又叽叽喳喳议论着。
可然一惊,从地上爬起来,但不知该咋办。
这次女人们来观围与上次可不同,谁走漏了消息?
么姐是不会说的,只有骧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