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可然这么说童子大吃一惊,惊愕地看着他,“官人,你疯了?我你都不认识了?”
可然这才意识到这个童子应该是自己的书童,戏剧里读书人或者是小官员都有一个随身书童,这个书童往往挑着一个担子,眼前这个童子正符合这一形象。
可然将童子拉到一边,“童子,我……失忆了,就是说以前的事都忘了。”
童子摸摸可然的额头,“可怜!受刺激了!傻了!”
“童子,你说给我听听,我受啥刺激了?”
“别老叫我童子,我有名,叫铁蛋。”
哦!这个铁蛋比那个铁蛋聪明!
“好的,铁蛋,你说给我听听。”
铁蛋认真地叹了口气,头也认真地摇晃了几下,“你还不是被贬官受刺激了!”
“这么说我的官当小了?”
“是贬为庶民,成老百姓了。”
“这么惨,我为啥会被贬?”
“还不是惹怒了夫人,把你给休了,顺便把你的官也免了。”
“夫人咋这么狠,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既休了我还罢免我的官,最毒妇人心啊!”
“也不能怪她,你在外面养小老婆,养了几十个,这几十个还美的美丑的丑,夫人劝说也不听,夫人一怒之下把你休了。”
“原来我这么渣!初见可贞就见色起意,娶了夫人又养外面的女人,我真恨我自己!不过,只听过男人休女人,没听过女人休男人啊!”
“迂腐!就你这脑袋瓜子咋当官的?怪不得被休。谁有钱有势就谁做主,就能休另一个,懂了吗?”铁蛋敲敲可然的脑袋。
“懂了,铁蛋,我们这是要上哪?”
“上哪?云游四海呗!”
“我们又没钱,穷游?”
“你把家产都变卖了,有点钱。”铁蛋拍拍担子。
可然压低声音,“你小声点,我们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