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特地记得反锁了房门和阳台的门,这才放心去沐浴。
这些天磋磨的她眼底都生出了青黑,疲惫不堪。
霍世宴回房间时,特意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间,嘴角玩味地勾起。
小丫头确实聪明了,但不多。
光锁门,不锁窗如同掩耳盗铃,借着夜色,霍世宴再次潜进时曼的卧室,床头的小夜灯散发淡淡的微光,她熟睡的面孔在灯光下,精致可人。
他轻抚时曼的脸蛋,零碎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眼神中充满的珍惜和不舍。
明知道不该和她在扯上关系,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嫁给傅之余么?
他不同意,她敢嫁个试试!
霍世宴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时曼娇嫩的肌肤,酥麻粗糙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嫌弃的翻了个身。
下一秒感觉到了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幽森发怵的感觉,猛的侧头看去。
霍世宴就那样坐在她床沿边,手里翻着她的相册。
“你怎么进来的?”
时曼紧张地坐起身,她明明反锁了。
霍世宴抬头看向大打开的窗户,扬了扬下巴:“粗心。”
时曼无语,愤怒又无力,窗户在阳台的另一侧,他真是不怕死吗?
“疯子。”
时曼觉得,此时此刻,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贴切形容,霍世宴的所作所为。
“疯吗?”
他抬手触碰时曼的脸颊,时曼撇开了。
霍世宴收回手,压低着双眸俯瞰她,“还有更加疯狂的,你怕吗?”
时曼鼓胀的胸口,剧烈起伏,“霍世宴,如果你想报复当年我对你死缠烂打,我向你道歉,没必要这样费尽心思折磨我。”
时曼这句折磨。
让他微怒,目光冷冽好似万年冰窟,时曼掉了进去,窒息濒亡。
“很好,至少还有点觉悟,七年前那个夜晚我就提醒过你,不要招惹我,你不听,不能怪我。”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时曼用力闪躲。
“霍世宴,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时曼越躲,他越靠近,直到她被他深深地堵住了唇。
霍世宴霸道掠夺,将时曼紧紧的扣在怀中,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张力,又有英贵俊朗的强大,深吸一口气,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胸膛绷紧,险些控制不住。
紧要关头,他不舍地松开早已红肿的柔软,喘息粗气将她搂在怀里。
他衣襟大敞,半脱不脱的,胸膛赤裸,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时曼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滴在霍世宴的手臂上。
这滴泪,滚烫的将他肌肤灼伤。
霍世宴这才有些后悔,刚才冲动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时家相安无事,去和傅家说清楚,你不嫁傅家。”
此刻,房间里死寂,霍世宴气场也更凛冽,衣襟半敞,袒露的胸膛肌肉强悍,血气方刚。
能及时刹车,是他对她最大的隐忍和宠爱。
“你是想要包养我?”
时曼冷笑,她不想面对七年前的事情,可他为什么就非要让她在次,面对那些全是荆棘的回忆。
时曼很想知道,她在霍世宴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下贱的人,他才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