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他来说,家是那么的可望不可即,他拥有后就是拿命在珍惜,你知道吗时小姐?”
时曼无动于衷,“这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他现在这样同他父亲有何区别,明知故犯,不值得别人理解。
他想让我和他母亲一样是吗?抱歉我不是宋雅芝。”
时曼的话让白圩如鲠在喉,“后来,你知道霍家那场车祸的目的地是哪吗?”
“重要吗?”
“对霍昌雄来说,很重要,是霍昌雄和苏青禾离婚的路上,他努力了二十几年,总算要离婚了,却出了车祸,老霍从来没恨过他父亲,他知道是霍家逼的,他接手霍家后一直在玩命,就是不想和他父亲一样,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时曼抬眼,看着如毛的蒙蒙细雨,如烟似雾,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神秘之中,雨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层层涟漪,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白圩。”
时曼突然叫了白圩的名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的心真狠?他都这样低三下四了,我却任然做高姿态,不识好歹?”
白圩微愣,语塞。
“你觉得爱和征服欲那一种更恒久?”
时曼轻轻的荡着秋千,如果他爱,这么年了无音讯的决策是谁下定的决心?
如果爱,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也可以成为他的依靠,即便是远走他乡。
他自私地做了所有的决定,从来没将她考虑在其中,现在又何必强迫她能够参与他的生活,或者是余生呢?
白圩放弃了,“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白圩不抽烟,他看着同傅之余一样干净,却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
“很难的,你是他的兄弟,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白圩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他和白大小姐更合适而已。”
“推一把呗。”
时曼突然开口。
“下雨啊,大姐。”
时曼笑了笑,“那又怎样?不过是淋了一场雨,千金难买姐乐意。”
“得,那你坐好了。”
时曼来回穿梭在雨中,她仰起头接着雨水,眼角的泪水偷偷滑下,笑得很疯狂。
中午,三人看着厨房,纷纷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
“你们会做饭吗?”
三人异口同声。
“我不会。”
三人再次同频,然后相互对视,满脸无奈。
“我俩不会就算了,你一个女人都不会吗?”
白圩无语的看着时曼。
“女的就该会做饭吗?什么性别认知?”
“咋整,上哪儿找会做饭的?”
白圩无语,这山卡卡,外卖都不来。
时曼尴尬的指了指天花板,“楼上躺着的那个会。”
白圩惊讶,“老霍会做饭?卧槽劳资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