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花边新闻思旧友欲访惠州
看着我们几个急切的目光,皮特双手一拍,说,好吧,就告诉你们吧。其实林威廉这次来大陆,还有一件事,就是要把他苏州的表妹介绍给戴维做女朋友。
什么?林威廉的表妹?漂亮吗?是美女吗?
真的假的?多大了啊?
皮特,你胡扯淡的吧?
看我们几个都不相信,一副怀疑的样子,皮特郑重的说道,绝对真的。你们知道的,戴维可还是个单身汉啊,人家找个女朋友,不应该吗?
嗯,那倒也有些道理奥,不过我们还是不相信,哈哈哈哈。
你们几个瘪犊子玩意,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实话告诉你们吧,人家林威廉的表妹刚刚才大学毕业,听说本来是想去美国留学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昨天晚上关于林威廉表妹的事,我们几个讨论了大半夜,最后也没有说出的究竟来,最后只好讪讪的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戴维发了一大堆关于UL认证的英文资料给我,让我打印出来,好好的先了解一下,顺便给翻译出来,下次去富林的时候拿给曾先生,不过作为客人,我们自己首先要搞明白这个东西,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早早的向UL人员请教请教,学习学习,还有,别忘记了,抽空去坪山帮曾先生把电线的样品取回来
转眼又到了礼拜六,最近感觉不错,法兰克自从那次之后,也再没有召见我,也没有发过什么指示给我,平时也很少见到他,据说他已经去台北了。
工作呢,我自我感觉已经进入了正确的轨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得心应手,顺顺利利;薪水呢,发了的第二个月的工资之后,手头上也开始宽裕了不少,之前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总感觉根本不禁花,三下两下就捉襟见肘了,随时都要计算着这,计算着那的。
一切都朝着良好的方向在发展,让我更加的信心十足,充满了干劲,盘算着过年的时候,给家里至少要寄5000块钱回去。这个时候,我不由的想起了自从和林月在龙岗一别,都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她在惠州工作的怎么样了,一切都还好吗,还顺利吗?同时心里也有点埋怨,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呼我一下,最起码让我知道一下你的现状啊,难道是太忙了,还是怎么的了?
还有,成贤公司明天要赶一批货,二车间全体加班,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过去了,正好趁着几个机会,我决定明天走一趟惠州,看看林月去。
虽然林月当初没有留电话给我,也没有说什么具体的地址,就说是HZ市镇隆富茂厂,可是我觉得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在深圳这里,问路,很简单,一般情况只要知道工厂的名字。
即使在门口没有挂牌牌的,也不怕,只要你坐上摩托车,这些拉客的摩的司机肯定就知道这家工厂的地址。到了工厂,就好办了,去工厂宿舍一问,一打听,肯定没有跑,还不手到擒来啊,呵呵呵,我不禁为自己的如意算盘而得意起来。
不过以我的性格来说,一般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我还是有点不大放心,毕竟自己没有亲自经历过,所以,我觉得还是多打听一点情况为好,于是前几天在办公室闲聊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一下曾司机这个镇隆离龙岗有多远啊?
他告诉我说,没多远,很近的,从龙岗坐车往惠州方向走,过了坪西就是惠州新圩镇了,再过了新圩就是镇隆了,近吧?
奥,那还真不远,就隔着两个镇而已啊,可笑的是,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学会换位思考,以为人家说的很近就是我想像的很近,其实哪里是那么回事啊。曾司机说很近,那是以他开车来说,开车行路很简单啊,无论你走错了路,还是怎么的,只要打几下方向盘就OK了,在司机的眼里是没有远近的区别的。
可是我是要坐小中巴去的,坐小中巴那事可就多了去,首先,班车是有班次的,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坐的,到早了要等车,到晚了也要等车。
其次,一路上,大巴要上客,下客,而且这关外的车几乎都是私人承包的,他们总是希望一站就能把车塞得满满登登,只要拉不满,他就会根据附近工厂的作息时间,在那里等啊,等啊,直到拉到了期待的人数或者实在绝望了,才会发动车子去下一站,到了下一站,依然如此,也就是说,他是站站停,见人就停,试问这样子,你又怎么能确定有多快,多慢呢?
昨天晚上,诺曼的三姐从东莞过来了,她是做什么的咱也没有问,很大可能就是在工厂做工的。他三姐这个头还真不矮,估计得有1米68左右,皮肤很光滑,不过有点黑,扎个马尾辫,眉毛,眼睛都和诺曼几乎一模一样。
她上身穿一花格布衫,下身穿一条紧身的灰色牛仔裤,黑里透红的脸上带着放肆的微笑,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小眼睛就像扫描仪似的“嘟嘟嘟”“嘟嘟嘟”的不停的扫视着屋里的一切,弄的我和威廉十分的不自在,总有一种脱光了衣服被人当做宠物参观的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作为同事的姐姐,出于礼貌,每次看到她,我们俩总是对她微笑着点点头,以示友好。可是她呢,根本不予理会,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瞪着小眼睛使劲的上下打量着我们,我和威廉也只能面面相觑,哑然一笑了之。
诺曼呢,也不说给我们介绍介绍,最起码也说一声,这是我三姐,在哪里上班,来我这里玩两天等等吧,这是基本的做人做事方式吧。可是他才不呢,自从他三姐来了,随时随地就能听到或者见到他们姐弟俩的打闹声,人家放松的很呢,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简直就把我和威廉两人当成了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