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零分了。”我指着她的分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她的其他三项成绩几乎满分,可偏偏英语是零分。我记得他是以留学生的身份回来的,留学生居然不会说英语?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着我惊讶的表情,淡淡地解释道:“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偏远的小国,那里只说一种语言。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和你探讨一下。”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着我们的关系。小语冷静地解释道:“其实,这些技能只需投入时间便可掌握,但我并不愿将时间浪费于此。然而,我对于位居那家伙之下的事实,心中颇为不满。”小语对他的情绪感到好奇,尤其是他昨天与石林之间的纠葛,但此刻她只能默默继续阅读。
当她的目光扫过榜单,接近三十名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崔子函。他的成绩始终徘徊在中等水平,这次也不例外。尽管成绩并非顶尖,但小语猜想他或许对此已心满意足。
继续向下,当榜单接近四十名时,博雨的名字终于出现。昨天,博雨显得异常焦虑,担心自己的成绩。如今看来,他的担忧已烟消云散,至少他的名次没有落入倒数前十的行列。
提及倒数前十,小语不禁注意到这次榜单的变化。最底部的名字以醒目的黑色字体呈现,与洁白的纸张形成鲜明对比,给人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她不禁为这些学生感到同情,他们本已承受着巨大的学习压力,如今成绩还要被全校公之于众,这无疑是对他们自尊心的巨大考验。
随着名单的继续,四十八、四十九、五十……终于,小语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上——费雪。她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最底部,由于剩余空间较大,老师甚至将她的名字放大,意图让人一眼便能看见。这一幕让小语感到不安,她深知这对费雪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费雪昨天没有来上课,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成绩?她本就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面对这样的打击,她能否承受得住?
这个想法让小语心急如焚,她几乎是飞奔着冲回了宿舍。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崔子函和博雨同时站了起来,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然而,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屋内只有她们三个人。但连她都无法联系到费雪,显然大家已经与她失去了联系。小语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她忽然想起曾在木子阳的生日宴会上见过费雪的姐姐,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崔子函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未听说过费禅这个名字,更不知道费雪还有个姐姐。博雨和崔子函同时摇头,对小语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她们与费雪同住一个寝室已久,却从未听她提起过家里的事情。因为退婚的事情,她心情一直不太好。
博雨缩了缩头,神情沮丧。小语知道此时不能太过急躁,便开始安慰大家。整个宿舍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这种气氛一直延续到了教室。当看到更多愁云惨淡的面孔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费雪的事情并没有就此平息,整整一个礼拜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出现。班导那边也没有消息,只是透露说有天晚上接到一个女人的请假电话,声音隐约像是费雪的,但还未确认电话就被挂断了。一帮人忧心忡忡,时刻关注着费雪的动态。
终于熬到了周末,博雨母亲的电话打破了沉寂。她提供了一个奇怪的地址——通幽堂。这个名字让大家感到一丝不安,因为它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墓地而非住人的地方。这里像是死人才会待的地方啊?
挂断电话后,宿舍里仿佛刮起了一阵阴风,气温骤降。冷风刮到崔子函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叫通幽堂的地方就一定是墓地吗?阳家不是有现成的车子吗?我让他送我们去。这纸上的地址写得不是很清楚,万一当天回不来也好有个男人照顾大家。
这话明显是针对金小语说的,博雨笑得暧昧。崔子函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小语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心里也明白博雨的话有一定道理自己开车确实方便许多。不过面对木子阳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生日会那天的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博雨就迫不及待地给木子阳打了电话。因为是周末他已经回到家中但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楼下响起车笛声时博雨立刻从窗口探出头朝下面的人挥了挥手然后拉着小语和崔子函一起往楼下冲。
小语被她拉得踉踉跄跄的几乎不想出门。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木子阳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三个人匆匆忙忙地跑下宿舍楼一站在阳光下耀眼的阳光立刻晃花了她的眼睛。在一片绚烂的金色光芒中,她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她看到车子的前后门同时敞开,门口站着两位身影。其中一位,是身着休闲装,暂时担任司机的木子阳;而另一位,面色阴沉,仿佛有人欠他巨额债务一般,赫然是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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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怎么也来了?”博雨的话语中透露出大家共同的疑惑。她一开口,小语便自然而然地退到了一旁。这一周里,小语刻意避免与石林的目光交汇,尽管他每天都来上课,但她始终强迫自己不去回头。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稍有动作,那道审视与猜测并存的视线便会紧随而至,让她无所适从。
此刻,面对博雨的询问,石林仿佛置若罔闻。他目不斜视,径直朝小语走来,步伐坚定而有力。三步、两步、一步,最终两人的距离几乎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也来了。”石林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同时他的手缓缓伸向小语。小语的心跳瞬间加速,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瞪大。然而,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时,却突然改变了方向,越过她的肩膀,搭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崔子函。
崔子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尚未合拢,石林的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她惊愕地喊道:“石林你……”石林却只是淡淡一笑,用力一带,崔子函一个趔趄,小语也被她撞得后退了几步。
这一幕被崔子函尽收眼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然而,由于被石林紧紧拉着,她只能小跑着上了车。博雨对这两人的关系一无所知她冷哼一声,向小语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小语看着后排并肩而坐的两人,沉默不语,缓缓打开前门坐了下去。
最终,博雨也加入了石林他们的行列。尽管她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还是不愿错过观察金小语与木子阳相处的机会。因此,当车子启动后,她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正副驾驶座上,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期待。
车子缓缓驶出校园,穿过繁华的市区,逐渐加快了速度。小语一直凝视着前方,无论周围有多少目光投向她,她都保持着冷静与坚定。两个城市之间的公路通常于偏僻之处,车轮在碎石上滚动,偶尔压到石头时还会颠簸一下。木子阳不时地关心她几句,声音温和而贴心。然而,这些话语却无法掩盖石林与崔子函之间的谈笑风生。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让小语感到心烦意乱,最终她索性将头转向窗外,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三岔路口。其他人已经下车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车上休息。博雨是第一个发现她醒来的人,她站在不远处叫了一声,然后小跑着过来替她开门:“小语,你醒了?真能睡。”
“我们这是在哪里?”小语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的景色感到有些迷茫。
“我们好像迷路了,”博雨皱着眉头说,“导航仪上没有这几个岔路,而且这里很偏僻,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路不就是中间那条吗?往里开就行了,其他的路不能行车。”小语指着前方的一条路说。她之前也注意到了那三条岔路,但只有中间的那条能够容下一辆车通过,而且车轮印也较多。既然通幽堂能够开车到达,那么正确的路自然也是那一条。
“哎呀,还是你聪明!”博雨一拍脑袋,转身开始叫人。这个声音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顺着她的指示,小语终于看到了其他人的位置。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真正在寻路的只有崔子函一个,而石林和木子阳则背对着车子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一齐回头时,脸色都显得不太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争执。
他们是因为什么吵架呢?这个疑问在小语心中萌生,但很快就随着大家都上了车而消散。车子再次启动,带着尘土沿着狭窄的砖石路缓缓驶去。这条路越往里走越窄,最后只能一辆车独行。看着窗外异常偏僻的环境,大家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如果费雪真的住在这里的话,那么她所生活的环境无疑是非常恶劣的——交通不便、人烟稀少。小语很难想象她平时是如何与大家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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