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对他愤怒的一种发泄方式吧却不想从破碎的标本里忽然滚出了一个铁盒子就是那种很普通的,用来装糖的铁盒子原本它引不起我的注意,但放在标本里
这样想着,我拣起了铁盒子很想现在就打开看看,但我没有那么奢侈的时间老周还生死未知,所以我忍住了这个冲动还是有些跌跌撞撞的朝着大门走去。
这个样子如果被电梯监控拍到了是什么后果?这是我站在电梯中想的问题但是都已经不重要了,毛瑞那房间里的人头,狗头,带血的移动床已经让我的情况够糟糕了,因为没办法解释这一切除非我找到老北,他的身份能庇护我但老北的状况估计也很糟糕,我还能指望什么?
我只能指望能顺利救出老周那么我付出一些代价倒也就真的无所谓了。
xx仓库啊现在已经变仓库了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里只是城乡结合部一片破烂的荒草地在那里有一些遗留的破破烂烂的老建筑没拆很落寞的一幅画面,而它背景的天空,却在我的记忆中一片的红色就如那一天的夕阳。
我的手指颤抖,我还是会回到那里我抓住了自己的钥匙扣上面有一个狗毛挂饰,难看的很,可我觉得温暖。我知道自己非去不可没得选择,没有依靠走在黑沉的小区,我的目光渐渐的坚定。
总是有一些力量能够超越恐惧曾经不能,以后也能就比如这股力量的名字叫做感情,我和老周二十几年的感情!
可是,我却没有直接去到那个所谓的xx仓库而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老周所在的那栋楼然后我连敲门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拨通了秦海念的电话,让她开门,把我拖进去,我需要做一下准备。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秦海念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震惊担心了就大叫,全然不管这是深夜,她的声音吼亮了楼道里所有的声控灯。
我冲她笑笑,就是这份熟悉才让人在社会中生活的不那么孤独,才让人在心灵的锤炼和漂泊中有一份安心但出于道德,我还是给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轻声的说到:“把我拖进去,你能办到的。”
秦海念性格直,但是不傻立刻反应了过来,抓着我的手臂,就把我拖进了老周的屋子然后不容我说话,立刻就冲进了厕所,拧了一张毛巾,帮我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秦海念,老周的房间里有一瓶效果很好的药片儿,比什么各种西洋参含片儿都好多了,你赶紧的拿来另外,我的包给我拿来!还有,给我找一套老周干净的衣服来都赶紧,别擦了,我不是在整理形象的。”我一口气说了很多,感觉有点儿累。
秦海念的眼眶发红,却是没动。
我看着急,催她:“你倒是快点儿啊!”
“我也是你们的朋友,没道理你在外面拼命,我在家里睡觉,我要和你一起去。”她坚持的对我说到。
我的神情很平静,对她说到:“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没必要一起去,但不小心惹到了背后的一些事情,我和一个你不认识,但绝对可以信任的人要去解决老周等会儿要送回来,但情况不是绝对安全,你得在这等着。”
我的脸皮没红我说的很顺畅师父曾经对我说,如果一件事情必须要撒谎才能解决,才是最好的,那就尽量把谎言说的顺溜一点儿,支支吾吾,眼神闪烁那才是害人。
我深得其中的精髓!
秦海念果然上当了,神情松动的问我:“那你有没有危险?”
“没有,这事儿的主角儿不是我但人家为老周出了不少力,我不能不去你必须快点儿,我没力气和你扯了。”我再次催促到。
“哦。”秦海念这一次动作利索了起来。
“嘿”我却在这个时候,心思一动,叫住了秦海念她回头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你不是玩虫子的吗?你有没有那种虫子,咬上人一口,可以刺激人的潜力,让刚才还疲惫不堪的人一下子变得倍儿精神那种。”说完这话,我很自然的望着天花板说了一句:“万事无绝对,不危险的事儿也指不定危险呢,要有那种虫子,那就是一保命神器啊。”
我故意这么说的,一是不想秦海念怀疑什么。二是我真的需要一点儿再强力的东西,可惜我自己没有,问问秦海念总是没错的。
秦海念没理我,而是冲进了屋子,一阵儿翻箱倒柜之后把我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才说到:“我是玩蛊的,不是玩虫子的,蛊不完全等于是虫子。不过,你说的东西我真有可惜天上不掉馅饼的,副作用很大。”
“啰嗦什么!”我吼了一句,秦海念一愣,眼镜儿又从鼻梁上滑了下来,一副被吼傻的样子。
我叹息了一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说到:“拿给我啊”而心中却默念的是,老周,坚持着,等我。
我没有什么灵觉,却有一种直觉在下一个,我们充满了恐怖回忆的地方,我能见着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