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下午,阳光明媚,李涛带着孔潋,摇摇晃晃的走在田间小路之上,酒不离手。
“汴河通咯,明天儿个就要开船了,今天来瞧瞧,毕竟答应了人家嘛。’’
李涛红着脸,一摇三晃,十分得意,而孔潋依旧是笑而不语只喝酒。
“老孔,要不要赌一把?那小子指定是坐在那荒地上的球门边哭鼻子呢。’’
“我可听说了呀,他这三天也没干出啥好事,除了去樊楼找姑娘被指挥使扔出来这一件大事。’’”哎,真是可怜了老球头,这样捡来的孩子非但指望不上,还要被连累,真的是……”
话说一半,一个身影极速闪过,一起掠过的还有那阵熟悉的饭香。
“大黄,慢着点,今天绝对不会耽误你送餐!”
“只是打个招呼,大家都各回各家了!”
李涛扯着嗓子叫,大黄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看看他,急甚,迟到了又怎么样,不过是去道个别,有……”
“哎,哎,前面的,让着点!”
荒郊野外的,居然有人打断李涛,李涛不耐烦的回头,啃哇的土路上竟浩浩荡荡的驶来了一些车,有牛车,也有驴车。
“哎,老乡,打听一下,那筑球场是从这边走吧?”
“啊?啊!啊……”
车队一眼望不到头,李涛突然结巴了,还是孔潋站出来,笃定的指着路的尽头,
“看到那棵大杨树了嘛?”
“后面就是球场。’’
“谢了,老乡。’’
哗啦啦。
也不知驮了多少货,车沉甸甸,一辆辆的过,
“老孔,今儿个是怎么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多车。’’
李涛边说,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涛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不要赌了?”
孔潋突然放下嘴边的酒壶,坏笑。
很快来到场边,李涛瞪大眼,长大嘴,原本幽静的田园被数不清的各色人等占满,大家都在亢奋的向里看,早就到达的大黄也被堵在外面,此时,他正小心翼翼的抱着食盒,用力向里挤。
“这,这,怎么回事!”
“大黄!我们来了,帮你挤。’’
李涛孔潋在后方稍稍用力,三人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来到球场边,
“这,这,这弄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