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旭旋即返回了甘肃,急遽调度军队,宣称欲挺进东北,一举剿灭草原之虎。他不惜重金,从蒋氏领袖那里取得了蒙古政务长官的权位,蒋氏虽心知现今蒙古自宣独立,只差官方承认,然而实力所限,无暇他顾。即使把全部的蒙古赠予魏朝旭,此刻的他也乐得自在,毕竟一旦炎黄军踏入蒙古,定然与苏人碰撞,那时国民政坛坐收渔利,还能收一份钱财,岂非两全其美?
众人皆揣测魏朝旭求取蒙古一职,不过是要借道前行,若想抵达东北,唯有通过陕西、内蒙古或蒙古一条捷径,但前两者皆落入东瀛之手,与东瀛恩仇纠缠的魏朝旭必不肯冒犯,故此蒙古成了唯一选择。然而背后何等变故,世人无从知晓,忧思自当归属魏朝旭。于是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了遥远的蒙古。
二十万大军如猛龙过江,由魏朝旭率领,自酒泉挥师直向蒙古。大军气势磅礴,引世人关注。苏人警觉最早,遣使者至炎黄军与魏朝旭对话,而他以疲劳为由拒绝亲会,仅派出文员稍作交代,这一举动令苏方大为不满。
魏朝旭无视外界议论,下令部队加速行进,偏北而行,意图穿越达兰扎达嘎德,经过曼达尔戈壁,直抵温都尔汗,再辗转巴彦乌拉、楚伦浩饶特,直至内蒙古(民国时期称为热河、察哈尔、绥远等地),最后入关满洲里,直指黑龙江畔。这行进路线使苏人及其他势力疑惑不解,既然要避开战祸,何至于走得如此偏远,苏人势力未侵及蒙古腹地,魏朝旭缘何执意北上,无疑是画蛇添足?
面对炎黄军队坚定不移的前行,苏方难以坐视不管,这已触及其利益,旋即操纵蒙古政界交涉,蒙古当局面对苏方的臂助,自然唯命是从。不仅派出使者,甚至部署整师蒙军前去应对。魏朝旭却毫无畏惧,直接以上任蒙古政务长官之名责难特使,派兵包围蒙古使者,解除其武装,使这些人胆寒于他手中的二十万精兵,一个蒙军师又有何能耐阻挡?
这一行径令人哗然,此人意欲何为?方才惹恼英人,现又欲挑动苏人的底线,难道狂疾发作,视人皆敌?东瀛人则偷笑,打得越烈他们越欢畅。国民政坛在打压红军之余,也庆幸未曾招惹疯子,以免引来灾祸。故决定除非必要,绝不轻易与这位疯狂之人撕破脸皮。
苏方政坛最感憋屈,他们不想战争,因蒙古并非自身领土,合法性不足,本早有冲突可能,但他们宁愿与国民政坛作战,也不愿触碰炎黄军的锐气。炎黄军不过一方枭雄,即使灭之,蒙人独立地位不变,国民政坛仍将漠视。况且魏朝旭常头脑发热,肆无忌惮挑衅他人,先是东瀛,再是英伦,如今却指向在一旁围观的他们。实难想象此人如何建立起偌大力量?
然而今时炎黄军似乎越矩在先,苏方无法袖手旁观,蒙古方面的诉求已送至苏廷,再若默许下去,苏人脸面何存?魏朝旭对此一切充耳不闻,加速军队行进。直到大军行至温都尔汗,直撞苏军阵前,他却没有轻举妄动,几万大军装备精良,非同凡响,此举不能轻视。
于是魏朝旭指示部队休息调整,并向苏军统帅谢苗·铁木辛哥发出一封书信,表明炎黄军无意与苏军争斗,希望两国能和平谈判,加深友好关系。苏人疑心已被魏朝旭羞辱,对他的来信置之不理,只是让军队挡住前进之路。
魏朝旭等了三天毫无音讯,冷笑一声,扬言用炮火炸出通往黑龙江之路,势要逢佛斩佛,遇神杀神。随即调集大军,摆开战局。铁木辛哥惊恐发现他可能自作主张,与魏狂者打交道绝不容易。苏方固然并不害怕与炎黄军战,但此刻为利益所争,无利可图,反耗财力,于是铁木辛歌决定与魏朝旭会面,探究其心意。
在苏军营帐中,魏朝旭与乔巴山带领的亲苏团队一同出席会晤。交谈之际,铁木辛哥率先提问:"魏将军,炎黄军借道蒙古,情有可原,可你未曾获蒙古准许,擅自闯入他国领土,此行为何不礼貌?且没收我国交涉队伍的武器,是否视作挑衅?"
铁木辛歌咄咄逼人,然而魏朝旭自始至终带着温和笑意,听罢便笑道:"呵呵,将军阁下,现今蒙古属谁管辖,我可不管,但肯定不属于苏方,名分上依然为中国的一部分,而蒋总统已任命我为蒙古政务长官,只是借道罢了。如若有人为此小事计较,我炎黄军可从未惧怕任何挑战,不惹事不代表任人欺凌。"
言辞中柔中有钢,他的视线直视乔巴山,使后者神色微变。"魏将军,请您明晰一点,苏蒙是盟友,相互扶持乃应尽之责,当然包括处理这类棘手事情。"面对魏朝旭的强硬回应,铁木辛歌不逊分毫,警告之意昭然。
"遗憾至极,苏俄欲将炎黄军推入东瀛之门。"魏朝旭未直面回击,自言自语。"1904年,俄国败于东瀛手中,失去了东北势力,相信此事对苏俄仍有刻骨之痛。如今东瀛在东北的根基渐稳,未来东北必是东瀛囊中之物。彼时,苏俄与东瀛剑拔弩张的可能性极高。我与东瀛之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原本以为进入东北苏政坛会大开方便之门。如此一来,延缓了东瀛的扩张步伐,苏俄的威胁便减小。然而如今,苏方因所谓面子设障阻碍三日,不放我们通行,看来苏军对我并未怀善意。"
"我若转道而行,南下再入黑龙江,须经过东瀛势力范围。据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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