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殿下恕罪,老夫……”
刘员外小跑回来的,肥硕的体态平时就运动不足,稍微跑两步就满头大汗,磕巴着想跟赫连晋解释,却被他打断。
“刘员外如此慌张,莫非府上出了什么事?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打扰。成亲一事回头再商议吧,告辞。”
说完,完全不顾刘员外反应如何,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凌寒一看这架势,赶紧丢了手上的碗筷,也跟着往外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刘员外觉得很突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走就走,他还有事儿要说呢。
忙拉住最后起身的凌远,“凌世子啊,王爷这是……”
“你以为王爷很闲?”凌远噎了他一下,拍拍他的肩膀也离开了。
刘府又呼啦啦跪了一群人恭送赫连晋,刘员外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带着不甘,愤怒和隐忍,表情很是精彩。
赫连晋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府衙,乐千帆没去刘府凑热闹,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在院子里喂鲤鱼呢。
“王爷,你们回来了。”乐千帆迎了上去,左右看看问道:“凌寒呢?”
“马厩。”赫连晋薄唇轻启,吐出两字。
凌寒得了千里马,非要自己带去马厩喂食,宝贝得不得了。
赫连晋轻轻扫了乐千帆一眼,这个乐神医最近对凌寒似乎有些格外上心。
“这么早就回来了?”乐千帆觉得身上有些发凉,转向凌远问道,还是这边比较安全。
“刘府出了人命,王爷找借口先离开那是非之地。”凌远摸了摸肚子,“我都没吃饱。”
“那我吩咐厨房去做几道小菜来。”乐千帆乐呵呵地往回跑。
赫连晋和凌远先进了正厅,悠悠然喝茶等饭。
等乐千帆从厨房回来,赫连晋让清明把刘员外送的药物摆上桌子。
“这药物真的那么神奇?今日受伤的人没准是托儿。”凌远捏了一颗出来凑近鼻子嗅了下气味。
“不妨一试。”赫连晋轻轻答道,“去监牢里提个犯人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清明就从府衙大牢里拎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出来,看伤痕应该是新伤。
那人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清明取了一粒药塞进他嘴里。
过一会儿那人竟然真的停止了哼唧,瞪大眼睛看着清明,“你喂我吃了什么?”
“疼吗?”清明在他身上打了一拳。
“……”那人已经下意识地做好了喊疼的准备,可拳头落在身上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这么神奇?”凌远皱眉,摆手让清明再把他丢回牢里。
“最好再多捅他几刀。”凌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靠在门口指着那犯人说道。
凌寒刚说完,就看到清明,楞了一下,这不是刚才败给她的大眼男么?
果然……是赫连晋的人。
凌寒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一下赫连晋,让手下放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