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摁了接听键,厨房很安静,所以基本上能够听清楚电话内的人说了什么。
那个瑞星的王总在陈青川接听了电话后,立马在电话那端自报姓名说:“陈总,是我。”
陈青川自然是记得他的,他依靠在厨柜上笑着说:“王总,您今日怎么给我电话了。”
对方那端的人说:“陈总是这样,我们瑞星不是有个庆功宴吗?因为和贵公司合作的非常愉快,所以特地亲自邀请许董事长参加,可不知道为何许董事长这边三番两次推脱,我实在纳闷。”他停顿了几秒,略带迟疑问:“可……是我们瑞星哪有做得不周到,得罪了富安?”
我连瑞星是家什么公司都不清楚,更不知道合作了什么项目。
陈青川在听到电话内那人的这段话,第一反应便来看我,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当即便立马笑着说:“王总,抱歉,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什么了,富安与瑞星一直以来都是最忠诚的伙伴关系,从未都不会有什么间隙,富安这边推脱,不是因为对瑞星有意见,而是许董事长的家人最近身子不适,所以时间上有些抽不出来,望您谅解。”
瑞星的王总听陈青川如此说,便说:“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这边给富安许东发了几次邀请函了,以前我们瑞星有什么庆典,您和老董事长都是场场都到的。”
陈青川万分抱歉说:“这是个误会,富安和瑞星的合作关系是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我知道这次庆典对于瑞星来说相当重要,富安能够被邀请在内,富安是一定到场的,至于董事长,可能要望您理解了。”
电话内的瑞星王总笑着说:“这没事,只要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了,而且谁家里都会有急事,陈总,改天我们一定亲自登门拜访老夫人,希望老夫人康健。”
陈青川笑着说:“有王总这句话,一定会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接着陈青川便挂断了电话。
他低眸看向我问:“你推了瑞星的邀请?”
我想都没想说:“很忙嘛,我根本没时间过去,而且你知道我讨厌这种应酬,我都不认识他们,我去了干嘛。”
我将头贴在陈青川的心口。、
陈青川叹气,他说:“瑞星是富安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并不能像其余公司一般随意拒绝,而且你反复推了两三次,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对方感到不安甚至多想,如果瑞星的王总今天不来这通电话,很有可能富安和瑞星的合作关系,便从此产生间隙,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你明白吗?”
他想了想又问:“你的秘书没提醒吗?”
我说:“有嘛。”我有点心虚说:“只是我是真的很忙,所以……”
陈青川说:“每个人都很忙,你忙瑞星更忙,对方能够三番两次对你进行邀请就说明对方对你的重视,人情交往上,你必须做到相互尊重,开颜。”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我抱着他没说话。
陈青川再次轻叹说:“好在,对方是老合作关系,并不会真计较,如果你有时间还是亲自到场会比较好。”
我小声说:“我害怕嘛,我不敢去,这么多人,我又不认识他们,到达那,肯定要跟他们说话,要对他们笑,要和他们寒暄。”我抬头看向他,委屈说:“我、我又不像你们,我是个女人,我会害怕……”
我想到什么,便立马抬头看向他说:“你替我去不就可以了吗?以前都是你去的。”
对于我这句话,陈青川说:“我已经从富安离职了,开颜,这是你的事。”
他说完,便松开我,转身朝客厅走。
我见状立马跟在他后面说:“离职了就不能去吗?那、那我让你复职就是。“
我这句话一出,陈青川回身看向我说:“开颜,不可能了。”
他去浴室换衣服,我站在客厅有点委屈,便坐在餐桌边等他。
陈青川换完衣服出来后,他对我说:“走吧,送你回去。”
我立马起身,他也不再看我,而是去门口拿起玄关处的钥匙,我在那站了几秒,见他已经到达门口,便站在那没动,因为身上还穿着陈青川的睡衣。
他回头看向我,我赌气似的也不换衣服了,走到门口拿起羽绒服裹上,我穿上鞋子说:“走就走。”
接着我最先走出内。
陈青川也没说什么,他关上了门,便随在我身后,外面还是大雨,而且还是大暴雨,我跟着陈青川去了停车场,等上车后,陈青川开足了车内的暖气,之后才将车子开出停车场。
暴雨冲刷得车窗前都一片模糊,我趴在车窗上看着外头模糊的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点慌,我回头去看向陈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