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如今虽然位列妃位,但是她辛者库出生,没有娘家支持,经过去年太子那事,失了圣心,八阿哥如今也只是个贝勒罢了。
即使她敌不过他皇子出身,可是今日的羞辱,他们娘俩是断然理亏的!
瑾言给今纾顺着气“气大伤身,格格”
“这八阿哥和良妃神气什么呀!”
“瑾心!慎言!”瑾言一个头两个大,不赞同的看着瑾心。
“谁和她差一点成为婆母呀!下辈子都不可能,哼!”
四爷在门后听了小一会儿墙角,才出声道了一句,“是不可能”
气氛凝滞了一瞬,今纾看见来人,也没细想他听到了多少,只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爷~”眼眶立即就红了。
等四爷一坐下,委屈的抱着他劲瘦的腰,就唤了那么一声,便不言语了。
苏培盛听到这声,忙带着下人们退下。
四爷伸手揽住她,从身后拿出一支簪子插在她发髻上,点了点她的眼角,有些红了。
让人送进来个热鸡蛋,用手绢裹着,给她敷着眼睛。
好半晌,等她情绪缓下来了,眼睛也不那么肿了,才把手放下来。
分明的指节敲击在扶手上,发出让人有些心惊的闷声。
“此事你受委屈了,爷给你报复回来?”
今纾听到这句话不由地愣了一瞬,她以为他是来告诉她,现在先忍忍。
“爷这么偏袒我呢?不怪罪于我?”
“怪罪你做甚?本王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今纾今日还在宫里,良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出言讽刺,想来不过是嫉恨汗阿玛将年氏赐婚予他,使他间接拥有了年家这个“外家”。
他知道老八曾经有想求娶年氏之意,被郭络罗氏知道后,两人气急败坏吵了一夜,这事才作罢。
虽他知道汗阿玛定然不会同意,然而仅是这样,四爷想起来仍然觉得心中升起一股厌恶的情绪。
可年今纾这幅委屈不似作伪,她是因为什么?四爷不着痕迹地看向她,眼底泛起细微波澜。
今纾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趴在他胸膛上,疑惑问出“爷做甚这般看我?”
“无事”只不过捏着她脸颊的手仍旧没停下。
今纾吃痛,蹙眉瞪着他,黑眸清澈圆圆,娇怜得很,示意他手轻些。
“爷是想问我为何这样生气吧?!”
“我如今已经是爷的侧福晋了,她似是而非的说些话,不就想让人认为我和八贝勒曾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碰上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来给她当探子来了!”
“更何况,她今日还讽刺爷的成绩作假呢!真是气死我了!”年今纾越说越生气,竟又将自己哭红了眼似的。
“胡言乱语,老八算什么!”四爷有些不屑,今纾听到这话才堪堪将声音压低下来“可惜他们娘俩的好算盘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八贝勒府的打算,更别提我阿玛”
话落,她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
四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姿态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