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无奈被擒住了手腕,一双妙目对上了宇文修。
“齐王爷,你想要如何?”
“那就看陶小姐来我齐王府是为什么了!”
随着宇文修的这句话落下,一个腾跃,宇文修已经带着陶然离开了书房所在的院落。陶然心惊,在半空中不断的挣扎,试图摆脱宇文修的钳制,但是宇文修的修为本来就在陶然之上,陶然的挣扎恍如蚍蜉撼树,丝毫都撼动不了宇文修。
这个瞬间,陶然的心都凉下来了几分。
她真恨自己今夜为什么要如此莽撞,来齐王府看什么看,本来就知道这个齐王危险的很,却还要来招惹他。
陶然甚至想到了宇文修一会之后可能会将自己囚禁在牢房里,严刑拷打。
想到那画面,陶然便不寒而栗,拼劲了全力化气为刃朝着宇文修的胸口直刺而去。
但是还不等那气刃划破宇文修的肌肤,就听到锵的一声,宇文修两指夹住了那气刃,生生的将她拼尽全力的一击轻松挡住。
尤其是那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似乎正在无声的嘲笑着陶然。
陶然羞愤的收回气刃,却发觉那气刃竟然在他两指之间分毫未动。
“松手!齐王爷!陶然知道武功修为不如你太多,还望齐王爷手下留情。”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手下留情,你身为陶家大小姐却来我齐王府行刺,我要用什么理由来手下留情?恩?”
“我知道我不该来齐王府,齐王爷何苦这般羞辱小女?要杀要剐,王爷自便!”
陶然在言语上或者是拳脚上都沾不上任何便宜,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杀?剐?我如何舍得?陶小姐这天生媚骨,若是这般轻易便香消玉殒,岂不是这天下男儿的损失?”
陶然面上带出了羞赧之色。
被人形容为天生媚骨,对于一个闺阁千金来说并非什么好词。
“媚骨?陶然不知齐王爷何出此言,陶然身为闺阁女子实在当不得齐王爷这一声夸赞!”
说是夸赞,倒是不如说是讽刺。
尤其是陶然还有着在观音庙做鬼魂时候的记忆,想到这里就更多了几分羞愤。
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齐王爷太过于熟悉,甚至还带着一种前尘旧知的感觉,尤其是男人那讽刺而讥诮的一声媚骨,更是叫陶然周身添了一层凉意。
陶然贝齿咬上唇瓣,潋滟的眸子已然添了一层激愤的光火。
宇文修嗤笑了一声。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陶小姐夜闯我齐王府被我擒住了,陶小姐还有什么底气这般激愤呢?”这凉凉的声线带着浓浓的讥诮,陶然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唇瓣已经被咬成了一片苍白。
耳边一直呼啸着猎猎风声,陶然本身御器飞行的速度已然很快,可是想不到这个宇文修速度更要比她的要快上一倍有余。
这叫陶然心惊不已。
若是单单从御器的速度上来看,眼前的这个宇文修修为应该长她一倍有余。
可是这御器飞行和修为不尽相同,宇文修的御器速度可能和修为相差甚远。
这样一想,这个宇文修的修为更加令人难以捉摸了。
不知道飞了多长的时间,脚下一震,两个人竟然落了地。
陶然环顾了下这个小小的院落,好像和上次陶然看到的那个院落是相同的一个院子。
“齐王爷你带我来这里作甚么?”
“迫不及待要领受你的刑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