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脑袋里乱哄哄的,脖子上的咬痕还在疼,皮肤撕扯着里面受了伤的皮肉,一点一点撕拉牵扯着疼。
耳边回响着他刚才说的话。。
大脑一片空白。
幸好关键时刻,有人出声喊他,打断了这场惊心动魄的纠葛。
可饶是那样,她也无法形容自己第一次知道这种东西时候的震撼与惊慌。
那是一种——
对于有侵略性未知的恐惧。
回到现在,阿蛮的目光落在故亦周指尖的烟灰下,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前倨后恭,为什么又要来折磨自己,她的脑子里出奇的的愤怒。
心在犹移,脑子却仿佛丢在狂奔过来的路上,想都没想就报复似的冷笑道,“是啊。”
“我早已心有所属。”
“所以就请二叔别再白费功夫,省的自取其辱。”
她撒了谎,谎话说的明明白白,丝毫不加掩饰。
故亦周只从她眼里看到坦荡的神情。
他眼神一瞬间变冷。
故亦周用力碾灭烟头,把烟头按碎,直到碎成渣,他才肯松手。
阿蛮看着他拍拍手,痞气一笑,真怕他直接走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叫她好好讲话。
“若是不会讲话,我就帮你变成哑巴。”
这是他以前经常对她说的话。
可幸好,现在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野蛮,只是不屑的掀了掀眼皮,哼道。
“那又如何?”
“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
“你该不会真觉得,一个所谓的心上人就能拦得住我吧?”
他强烈的侵略性逼的人
无法抵挡。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阿蛮被他盯的瑟缩,下意识转身要走。
可却被故亦周拉住。
故亦周就势靠在她面前的置物柜上,一只手拎着水果刀,一只手拄着拐杖,拎着水果刀晃的意思很明显。
阿蛮捏着那只水蜜桃,掌心逐渐收紧,白皙稚嫩的眉头紧皱着。
他没有纵容她敷衍而过。
她紧紧攥着掌心,嘴唇微微变白,眼底的情绪有一瞬间的湿润,但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受伤的情绪一闪而过后,便变回了现在冷静理智的模样。
她微微一笑,清灵澄澈的眼眸直直望向故亦周,笑意清冷又没有温度,像是无所谓,又像是破罐子破摔,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