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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矜说完,芷晴沉默了一瞬,像是诧异她怎么会这么说。芷晴有些犹豫,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阿矜被她盯的有点尴尬,挠挠头,又转了回去。
“算了算了,不聊这个。”
“好好看节目。”
阿矜关闭了话茬。
两人的八卦就此结束。
阿蛮这头浑然不觉。
她还在讲故亦周的光辉事迹,压低嗓音,仿佛对他的遗忘很不满意。
“你忘了么……第一次你去兼职,不小心打碎一个相框,还是我帮你赔的。”
那时候那个相框从货架上摔落,故亦周刚好经过,无人认领,老板便自觉是他。
老板跟他讲道理。
“故同学,这个做人呢……最重要就是诚实啦。”
“你摔碎一个十个相框都不要紧,可要紧的是,做错事得认啊对不对?”
“你要是不认,那我怎么做生意呢?”
“我很难办的好不啦。”
照相馆的阿叔人很好,可谁也不能跟他提钱。
提到钱,他简直六亲不认。
阿蛮知道他的秉性,因此故亦周脚边的相机刚碎,她便立刻上前,拽
了拽他的衣袖。
“你,你一会儿,不要,理论。”
“直接赔钱就好。”
她急的不行,生怕阿叔被他得罪了像上次一样,气的关门大吉好几天。
阿蛮是兼职,每次照相馆一关门,她就要喝一天西北风,她可不想。
可那位大叔脾气不好,故亦周脾气更不好,两个人就像杠上一样,谁也不肯认。
故亦周说,“是我做的我就认,不是我做的,我才没那个闲心认。”
阿叔直接被气笑、
“你个小衰仔,出息了啊你。竟然敢顶老板的嘴!”
大叔一生气,就要找陆生。
阿蛮急了,连忙小声过去拉住阿叔,神色糯糯的仰头望着他,满是请求。
“对不住,阿叔。”
她说的缓慢而艰难,声音干涩稚嫩,一张白皙的眉眼干净又清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看的阿叔有气心也软了。
阿叔心一酸,忽然想到自己老婆说的。
“那阿妹是个残疾人,你跟她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