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抵死纠缠到天亮。
今天是周末,鹿溪不用去上班。
尽管已经累到极致,可她不敢闭上眼睛,她浑身湿透,软软地靠在商礼的怀里,两人肢体纠缠,淫靡又亲密。
商礼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还贪恋地抚摸着她的腰身,鹿溪忍不住将绯红的小脸蹭进他的胸膛,昨天晚上他可真凶啊,差点没弄死她。
和他上床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的放纵自己,简直像头饥饿了很久的饿狼,弄得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可是她心里又觉得很幸福,她知道,她被他深深爱着,昨晚他在她耳边痴迷的一声声地叫着老婆,他叫得有多性感柔情,他弄得就有多大力凶狠。
“不想睡?”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商礼轻笑一声,问:“股权转让书收到了没有?”
闻声,鹿溪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她看到他额头上的那个纱布,已经红了一片。
她赶紧爬起来,随意扯了件他的衣服裹在身上,就跑去外面找医药箱。
商礼乖乖在床上等着,鹿溪跪着给他处理伤口,她说:“夏央洛昨天下午找我了,她说你要和她订婚?”
屁股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不等鹿溪生气,商礼又赶紧讨好地揉摸了几下,他扬着下巴,惬意地半眯着眼,“你相信了?”
“她说她救过你的命?”
商礼没迟疑地点头,“这是实话。”
鹿溪拿着碘伏棉签的手,下意识用力戳了戳商礼的伤口,她刚刚看了,伤口不是很严重,应该是昨天才弄的,但因为没有处理好,所以有点发炎。
“嘶~”商礼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委屈的两手抱住她的腰,往其他地方摸去,“商太,好疼。”
鹿溪拍开他作乱的手,麻利的给他弄好伤口,她抱着医药箱下床,站在床边看他,“她是想利用这件事情,来跟你订婚,是吗?”
商礼半躺在床上,四肢舒展,鹿溪问他,他就乖乖回答,“对。”
鹿溪咬牙,“所以那天晚上,她进来包厢后,你才会对她那么亲密?”
商礼立马严肃了表情,“这我可得好好解释,就因为她曾经救过我,所以我对她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听他这么说,鹿溪还是觉得相当委屈,“你当时一门心思的想跟她走,你确定你对她没有其他的想法?”
“我之所以跟她走,是因为我怕我妈过来,她肯定会扫了你的兴致,所以我想着过去打声招呼,再回来陪你吃饭。”商礼坐起身来,下了床,他穿上浴袍,拥着鹿溪走出卧室,“床已经湿了,睡不成了。”
鹿溪嘴角一抽,想到昨晚两人的彻夜疯狂,直到现在,她的两条小腿肚子都还在不停打颤。
被商礼压着坐在他腿上,整个后背都不可避免地靠倒在他怀里,男人的唇舌逗弄着她敏感的耳朵,鹿溪瑟缩着不停躲来躲去,“你别胡闹呀!”她气得打他,但又被抓住了手,炙热的唇落在手背上,鹿溪彻底没了脾气。
她问他,“你回这里,你们商家的那些人知道吗?”
商礼的脸胡乱蹭着鹿溪的后背,像只大猫撒娇一样,“不知道。”
鹿溪冷笑,“原来是偷偷回来的啊!”
“啊!”腰突然被捏了一下,鹿溪扭头瞪他,“我难道说错了吗?”
她看着男人因为欲望满足,而更加性感迷人的帅脸,“你真要和夏央洛订婚吗?”
“不。”商礼将鹿溪调了个个,让她面对他坐着,“我已经有老婆了,还订得什么婚?”
“可夏央洛要求的报答条件,难道不是嫁给你吗?”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可以换其他的条件。”
“她肯同意?”
“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强迫我吗?”商礼冷笑,“我回商家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他们不敢拿这种事情强迫我。”
“那我们两个,现在只能偷偷摸摸的?”鹿溪拧眉,“你们商家人,依旧不可能接受我,是吗?”
商礼抱住鹿溪,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他语气沉重地说:“鹿溪,我会想办法,给我一点时间。”
鹿溪明白,他不再像过去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为了保护她。
“那你什么时候走?”
商礼身体一僵,鹿溪察觉到后,轻轻从他身上下来,“等下就走?”
外面的雨还在下,她瞥一眼窗外后,问商礼,“如果你们商家人一直不肯妥协,那咱俩是不是就得一直这么下去?”
商礼拉住鹿溪的手,“我会接管商家,得到所有权利,我会让他们不得不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