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鹿溪只记得提醒商礼小心孩子,然后就彻底沉沦……
翌日,大雪封路,扫雪机都来不及清理路上积雪。
御水湾里一片安宁祥和。
卧室内的窗帘一直没有拉开,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半,而被窝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动弹。
直到尿意憋醒了鹿溪,鹿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睁开眼睛。
入眼的就是商礼深情带笑的黑眸,鹿溪僵住了,转瞬间想起昨晚的种种,她有些崩溃,红着脸急忙移开视线,更是手忙脚乱想要趴起来。
商礼扶住鹿溪的腰,带着她坐起来后,鹿溪一声不吭就要下床,可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
鹿溪当即石化,脑海里铺天盖地都是昨晚上荒淫无度的画面,她一个孕妇,和一个酒鬼,老天爷,幸好商礼克制着力道顾及着她的肚子,要不然……
色字头上一把刀,鹿溪两手抱头,想直接晕过去。
商礼很有眼力见的赶紧下床,拿来睡袍给鹿溪穿上,看羞得浑身粉红的老婆终于有点体面了,这才清清嗓子说:“我去做早餐。”
商礼很给面子的逃了,知道昨晚的混乱鹿溪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所以他给她缓冲的时间。
听商礼离开后,鹿溪这才懊恼地叫出声来,天呐!怎么会这样,她昨晚不过就是踢开浴室门多看了商礼几眼而已,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滚上了床呢!
脑子里关于昨晚商礼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画面清晰可见,而她好像叫得也特别夸张。
鹿溪哀嚎,她怀着孩子,怎么就那么的……
躺尸片刻,膀胱要炸,鹿溪只能起身去上厕所。
坐在马桶上,她在想她待会儿要怎么面对商礼。
商礼倒是聪明的躲出去,可等下总得相见吧。
鹿溪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形骸,她就觉得这段时间她对商礼的种种抗拒显得多么的装腔作势。
鹿溪想把脑袋伸进马桶,让水把她冲走。
自我羞耻了好一会儿,鹿溪走出卫生间,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怎么跟商礼解释昨晚的情况呢?意外?
不都说男人喝了酒不太行的嘛,可商礼为什么那么能行呢?
难不成他喝的酒有问题?还是酒里加了什么料?
鹿溪捶脑袋,恼怒商礼的身体机能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如果昨晚他不行的话,那就什么事都不可能发生了。
视线扫向凌乱的被子,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映入眼帘。
鹿溪浑身羞红,实在是太羞耻了。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这么纠结也没什么作用,还不如勇敢面对。
脸皮厚一点,至少要比商礼淡定,反正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应该不太能记得什么。
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可当鹿溪在客厅里看到商礼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烧红烧红的,尴尬无处不在,空气里遍地都是窘迫。
商礼看了鹿溪一眼后就移开视线,他问她,“要不要喝牛奶?”
鹿溪目光瞄到墙上的挂钟,看到时间后,这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周一,她得去上班。
上班好,这样子就能彻底避开商礼了。
“我、我不喝。”她急忙往自己卧室走去,“我要去上班了。”
“路上都是雪,车不能开。”商礼叫住鹿溪,“今早就在家里办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