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其实他的样貌根本没什么变化,可我还是从他的眉宇之间看到了些许什么,他的眉毛怎么都皱不开,本来冷凝的气质更加冷凝,本来仪表堂堂的面目又多了几分冰冷。
这个人,是他吗?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再次大叫,纵然以前我和他有过绯闻,可是除了那一夜,其他时候,我们都是相敬如宾的,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重复,他就这样对我。
仿佛,久别重逢的恋人。
我胸前的衣服被他扯开。
我一直在捶打着他的头,嘴里喊着,“傅南衡,你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吗?希望你以后能适应这种禽兽不如。”
接着,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惊慌失措。
我自然是拼命地捂着自己的腰扣,可是力量始终敌不过他。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羞辱。
上一次,纵然上次他放纵失态,可是事前却是斯文有礼的。
现在,他真的已经变成禽兽不如了。
车内的空间,逼仄而狭小,浓郁的、他的气息和我的气息混合在一起。
他不知道,我刚生完孩子三个月不到吗?
我疼得咬牙切齿,一边捶打着他的头,一边说道,“傅南衡,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他不说话。
情迷之间,他还问了一句,“这一年,这里有没有人进去过?”
这句话这么羞辱人,我什么都没有回答,把头偏到了一边。
“不说吗?”他问。
我紧闭双唇,一语不发。
完事后,他给我整理好衣服,我的头发还是乱蓬蓬的,我半躺在车的一侧哭泣。
他坐在另外一边抽烟。
窗户已经打开了。
因为冷风,所以,他把自己的西装披到了我身上。
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
经过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原谅傅南衡了。
以后我和他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这一年你去哪了?”他问了一句。
这话问得我莫名其妙,我去美国他不是早该知道了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不过,我当时的心思也不在他身上,而是觉得浑身好难受,下身火烧火燎般地疼痛难忍。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你混蛋。”
他苦笑一下,“混蛋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