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你说年侧福晋这病——是真是假?”
“这样的情况——奴婢倒是听说过。奴婢之前就曾遇见过那种一年也就来几次月事的,平日里三四个月都不来一次,可每次来了,都难受得要死的。至于侧福晋哪里——奴婢觉得稳妥些,让大夫去看看也好,也是福晋关心下面的人,是福晋体贴大度!”
“你说的也对,年侧福晋小小年纪嫁进来,本福晋是要好好关心一下她的。”
所以颂芝刚刚回去没多久,剪秋就带着府医过来给年侧福晋看病了。
颂芝看着府医强撑着笑了笑,她知道,这次她是必须要让府医去给他们侧福晋诊脉,不然——自己之前说的那些就都是假的。
而且剪秋也在一旁,现在他们侧福晋刚刚入府,还没有站稳脚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跟福晋对上。
“劳烦府医稍等一下,我们侧福晋在休息,奴婢先进去准备一下。”
后院的女主子,可不能轻易让这外男给看见了,就是诊脉那都是要隔着手帕。
所以现在颂芝说年世兰在休息,那府医说什么都要在外面等着。
年世兰现在确实是在躺着,但是却没有睡着。
这次年世兰肚子里的这个可不如上一世当金玉妍的时候肚子里那几个乖巧,这个从刚开始就闹腾着年世兰吃不下,随便一点味道都觉得难受想要吐。
现在年世兰不要说熏香,鲜花的味道,就是开了窗户,窗外的泥土味,都让她感觉自己被熏的头疼。
还有平日里他洗完澡,擦的头油——那味道更是让她难受,一点都闻不得。
如此闹腾了一天,年世兰现在是直接起不来身了。
“福晋——府医过来了。”
“正院那边让过来的吧!”
“正院的剪秋带着府医过来的,说是福晋听说您不舒服,实在是不放心,让府医过来看看。”
年世兰现在有些难受,也就有些不耐烦这些事情。
但是人都进了院子了,她能怎么办?现在可不是跟福晋对上的时候,也怪鄂尔多,她现在刚刚进门才一个多月,没想到竟然就怀孕了。
她根本就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好吗?
若是现在福晋对她下手,她很有可能没办法防备——所以,只能先躲着,然后慢慢的积攒自己的势力。
“你去梳妆台,给我拿一颗珍珠过来。”
没办法,只能先用珍珠压住腋下的经脉,然后改变脉象。
现在她刚刚有孕不到一个月,先努力装病,在自己院子里躲一个月,之后的——再说!
年家小时候给年世兰请的那个教养嬷嬷是有些本事的,其中最厉害的就是用珠子压住腋下经脉,然后改变脉象的手段了。
颂芝也是知道自己家侧福晋这个本事的,见自己家侧福晋准备好了——她也有些冷静下来了。
给年世兰整理了一下床幔,然后她就出去请剪秋和府医过来了。
府医到底是外男,自然是不能见年世兰了,所以只能隔着窗幔给年世兰诊脉。
而诊脉的结果就是之前颂芝说的那样,年世兰有些寒症,从而导致了月事不调,然后引起了一系列的一些病症。
只是这个病——到底是妇人病,现在的大夫都是男人,真没有男人去研究妇人病的,所以——府医对年世兰这个病也不太清楚,只能诊脉出就是这么一个病症。
但是做大夫的,尤其是给这些“达官显贵”、“皇亲国戚”当大夫的——都是一样的,有病说成大病,大病——那就准备后事了。
所以现在府医对着剪秋也是一样,总之就是——年世兰有寒症,自私艰难,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会疼痛难忍,这病没办法根治,只能精心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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