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完,他立刻狠狠甩来一个耳光,我只觉得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
“子豪!”
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女人叫了他一声,红肿的眼睛压抑着痛苦,“不怪她……”她哽咽着,泪水顺着眼角一直滑落。
我立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说对不起,还是可以做别的解释。
我怔怔的看着那个女人,我说,“请您相信,这件事跟我无关!”
在那一刻,薛子豪暴怒了,他猛地一把推向我,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摔的眼冒金星。“滚!”
他冲我呵斥。
就在那一刻,他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眉头却锁的更深了。
我正要走,他却拦住了我,“你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他质疑的目光看向我,我点了点头,迎上他的眼神。
但是十分钟后,我却百口莫辩了。
在孟清欢的病房里,薛子豪推着一个男人到了我身前,“秦桑,你还要抵赖吗?”他逼视着我。
那个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应该是挨了打,鼻青脸肿的样子有些狼狈。
见我不做声,薛子豪一巴掌打在那人后脑勺上,“说啊,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人吓坏了,抱着脑袋求饶,“我说,我说,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他伸手战战兢兢的指着我,那一刻,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立在那里,心底下起了六月的雪。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攥紧的拳头也开始发抖,我冲过去封住那男人的衣领,“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一直不停的躲闪,“秦小姐,刚才是您给了我一万块钱,您说我只要把她推倒就行了,可……我真不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啊……”
躺在床上的孟清欢拉住被子嗡嗡的哭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彻底的凝固了,我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盆污水泼在我的头上,我猝不及防,毫无招架之力。
我没有哭,就像徐玉峰死的那晚一样,只是心却异常的痛。我呆呆的站着,但薛子豪并未放过我。
“秦桑,你不只是贱,还心狠手辣。这五年不见,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他的说每一个字都恶毒,而我那时候已经百毒不侵。
我看着他,看到他眼底的愤怒像刀子一样向我飞奔而来,我说,“薛子豪,这件事跟我无关。”
他不信,他拽住我的头发强行将我从房间里拖了出去,“秦桑,你记住,我一定血债血偿,你欠我薛子豪的,我连本带利都要收回来!”
他推搡着我,看着我狼狈不堪的从楼梯口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