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求你见一见我,至少你听听我的解释。
雪洋洋洒洒的于空中落下,刺骨的寒风肆意的摧残着这个衣着单薄的女人。
良久,女人面前的犹如艺术品般的门终于打开,尹唯一来不及反应,只听到黑色的卡宴急刹车的声音,女人跌倒在地久久未回过神。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呆坐在雪地中的尹唯一,三十七度的嘴吐出冰冷的话。
那个生死未卜的人怎么不是你?
尹唯一脑子还在刚才的惊吓中未回神,有些木讷,但她清楚的知道那辆车是真的想撞自己。
你听我解释,尹唯一拉着傅九洲的裤脚,焦急的开口。
九洲哥哥,那些伤害若清姐的人,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不知情的。
是……尹唯一话还未说完。
一只白皙修长有力的手甩开了她并毫无怜惜的捏住了她的下颚,嘲讽凉薄的声音穿透过尹唯一的耳膜:“呵,尹唯一,你就这么喜欢我?”
是的,她喜欢他,从五岁开始就一直喜欢他。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划过她的额头,尹唯一有一瞬间的沉迷于此,她似乎已经偏执的想着下一步男人会为她拂去头上的雪,然后温柔的问她:怎么又调皮了,坐在地上玩雪。
想象总是短暂的,下一秒,男人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让这冰雪天的温度都自愧不如:“尹唯一,你就这么爱我?为了得到我不惜去买凶杀人?”
凉意瞬间从四肢渗透到心底。
尹唯一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一抹自嘲从嘴角蔓延,眼里的痛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果然是她痴心妄想了么,傅九洲怎么可能会给他一丁点温柔,就连杀人这样的帽子都给她扣上。
不管你信不信,柳若清出事不是我做的,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我不至于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去杀人。
突然傅九洲浑身散发着凌厉恐怖的气息。
你没有杀人,可你做的这一切比杀人更恶毒,你不过是提前买通了几个流浪汉,让他们去你和若清约好的地方毁了她,可你没想到的是若清会因此坠楼而已,是与不是?男人眼里如暴风雨般凝视着尹唯一。
傅九洲你已经认定我就是元凶,你想听到的答案不过就是想让我认罪,可不是我做的我死也不会认,若清姐变成植物人我也很心痛,可你不应该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你还有脸提若清。傅九洲手腕青筋暴起提起尹唯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