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橙被她哄着,……从了。
那铃铛微凉,在司锦掌心里贴着钱橙的门径滚动,等钱橙松口,她便把铃铛先放进去。
就导致现在,钱橙只要一动,铃铛就在她的炉灶内乱滚。
钱橙从小出?门的机会就不?多,会的才艺更少?。
女子?会的“琴棋书画”她都不?行,男子?“礼乐射御书数”她更是没涉猎过,尤其是“御”。
“御”指骑马,司锦跟季静这种从小就学过骑马,而钱橙只见过马跑还没骑过。
可今晚,她坐在司锦掌心里,竟有骑马的感觉!
腰腹胯骨随着铃铛节奏前后摆动,一停,司锦的拇指指腹就如缰绳一般,搭在她小径前方的朱果上。钱橙被颠簸的呼吸不?稳。
她鬓角碎发?被汗湿粘在脸颊处,脖子?如天鹅抬颈,那副松松垮垮的鲤鱼戏红莲更像是活过来,随着前后晃动,鱼头鱼尾似乎在红莲之?间轻轻顶撞游摆,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哼哼唧唧求饶,低低喊着司锦,脚趾头尽数蜷缩起来,腿面细肉摸着都是绷紧的。
司锦自幼就被称为天才,除了上天喂饭还有她自身好学勤奋。
就如这事,司锦第一次的时候还只知道添柴炒菜,如今她光是凭借钱橙上扬的脖颈跟颤抖急促的呼吸就能判断出?菜熟了几成。
等指尖察觉到钱橙炉灶之?内一跳一挑的在收紧,她就知道菜熟了。
司锦呼吸也跟着变得绵长沉重,指尖微动,缠着缅铃红绳,将铃铛抽了出?来。
“噗”的下,似粘稠水声。
今日白天,外面天气阴沉了许久,云层都是沉重的铅色,到了晚上,总算憋出?一场鹅毛大雪。钱橙也是如此?,累积了半个时辰的酥麻,在铃铛抽出?的那一刻达到了极致。
如天空飘起雪花,钱橙体内下了一阵大雨。
白雪落在地面,铺了满院一层白,而雨水则尽数落在司锦的掌心里,只湿了她一人的手。
湿漉漉的顺着指缝流到手背。
钱橙头脑空白,累到极致,险些往后仰躺跌倒。
司锦另只手拉了她一下,让钱橙往前一趴,往下趴在她怀中。
两颗心脏相贴,扑通扑通,都是剧烈跳动的声响,宛如胸腔之?内有人擂鼓,好半天才缓过来。
钱橙缓了缓,然后张口要咬司锦。
她就差哭着求她了,她都不?让自己“下马”!
司锦抽过锦帕,先擦钱橙,然后才慢条斯理擦拭自己的手指。
她满足的擦着湿滑的指缝,不?太真诚的认错,“都怪我,不?哭了。”
钱橙眼尾湿润擦在司锦肩上,“这几天,都不?要了。”
她趁机提条件。反正现在吃饱了,一点都不?馋。
司锦,“……”
司锦沉吟了一下,算了算自己月事结束的时间,最多也就明?后两天。
司锦抚着钱橙的背,长睫垂下,遮住凤眸,慢悠悠往外抛鱼饵,“我让周黄去钱家帮你分家了,如果事情顺利,明?日起你便是钱家单独的一支,你跟岳母都在你自己的户籍里面。”
分家?她跟小娘,不?,她跟她母亲能有个单独的户籍?!
钱橙愣住,钱橙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双臂还软着,强撑着身体支起腰看司锦,被水洗过的琥珀眸子?清亮无比,语气惊喜,“真、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司锦手背蹭掉钱橙眼尾的泪,诱惑着,“我好吗?”
钱橙就差哭给她看了,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