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寒说:“我为何要为你说话?见辉都说你杀了宗主,你就是杀了,与我何干?”
那句话,她永远都不会忘。
“我那些话哪里错了,为何要收回?”
“你再说一遍!
”
是个人都能感受到江司寒的不悦。
外面的弟子甚至是容歆,肩膀都开始变重,好像突然挑了一百斤的担子,而且卸不下去。
这就是元婴后期的威压吗?
弟子们额头也逐渐冒出冷汗。
也就容歆还能勉强站住。
“我说,从今以后符山事务和弟子与我无关,而你!
”
林絮溪缓步上前,完全没有被威压影响,“也与我无关!
”
“林絮溪!
”
江司寒抬手,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就是一巴掌。
“江司寒!
”
林絮溪抓住挥下来的手,没有让对方得逞,“我知道你耳聋眼瞎,对本应是你的责任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那我就再说一遍:从此符山和你,都与我无关!
”
“林絮溪,你怎么变得如此胡搅蛮缠!
”
“若论胡搅蛮缠,我怕是比不过你。
”
林絮溪推开江司寒,径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杯灵茶,“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们师娘了,有事找你们歆姨或者师父,不要来打搅我,我也要修炼的。
”
说罢,倒上一杯灵茶坐下悠然小呷一口。
“姐姐,你不要胡说!
”
容歆可不想负责那一大摊子事情,迈过门槛进来,跪在姐姐面前,哀求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气话,姐姐你赶紧给寒哥道个歉,这件事就能揭过去。
”
“你看歆儿,再看看你!
”
林絮溪回头,看着跪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容歆,反而问道:“你是怕我们吵架,还是怕我若是不管事,那些担子只能落到你肩头?”
容歆被戳破心事,眼底闪过慌张,随后摇头辩解道:“姐姐,你怎可如此揣度我,我当然是怕你和寒哥吵架啊。
”
“这些事儿就是他该做的,我说了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