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
谷青晨咬着贝齿,心间咒骂道,刚刚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一提到定罪这立马脸色都变了。
柳如烟心碎成渣,咬着唇强硬的不让自己哭泣,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柳如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提步进入屋中,拿出笔墨大笔一挥在草纸上顺笔疾飞。
"谷瑞清,这是休书一封,从此以后我柳如烟与你再无任何关系,我们之间从此恩断义绝,"柳如烟狠绝的将休书仍在地
上,从怀中掏出那把代表着掌家权的钥匙,跟随着休书一起仍在谷瑞清的面前。
柳如烟浑身上下弥漫的冷气让谷瑞清轻微一愣,这自古只有男子修女子直说,第一次听闻有女子修男子?究竟是谁给了这个
女人这么大的勇气?
"既然我娘亲已经与你没什么关系,那我也没必要和你客气,务必请您三日之后将我的财产算清,然后等着我的人来取。"
谷青晨与柳如烟一般的姿态让谷瑞清心灰意冷,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这明明是六王爷说的?为何所有的不是都扯到了他的身
上?
"好了,现在可以带着柳如烟走了,四嫂,我已经叫人准备马车了,您不如带着四哥也回府吧。"
御明翰邪魅的笑了笑,阳光下的他明朗无比。
谷青晨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牵着柳如烟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落,甚至连东西都不屑收拾。
谷瑞清一个人瘫坐在那里久久的无神,后知后觉这特么的是个套,他竟然被饶进去了,竟然放走了两尊金财主。
这尚书府的日子往后不好过了!
偌大的马车变得很是拥挤,稀薄的空气中带着丝丝的热气。
御南风依旧昏沉,面色却有些轻微的好转了,御明翰说,他是长期疲劳,内忧外患,才会病的如此急,如此厉害。
谷青晨看着那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颊,心间莫名的不知什么在触动着,他真的派了暗卫长期保护她娘,所有一切他都在为自
己默默的做着。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么?
回到四王府,谷青晨匆匆的让管家替柳如烟准备宅院,自己便回房去照顾御南风。
御明翰吩咐,有一种涂抹的药水,要每隔一个时辰涂抹一次,否则御南风那张俊脸和身子都会留下疤痕。
虽然说男人留下疤痕什么的很性感,可要是留在脸上就毫无美感了。
谷青晨好不优雅的扒开御南风的衣裳,看着他身上泛起的红疙瘩整个人呼吸一滞,疙瘩的下面带着一些久远的疤痕,可能是
征战时候留下的吧。
玉手沾了些药水,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涂抹着,很是细心。
御南风轻轻的呻吟,只觉得浑身上下热的几乎着火了一般,一股骚扰的感觉从身上传来,却又一个清凉的东西替他解决的着
燥热。
大手一挥,握住谷青晨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凤眸猛然睁开,起身,动作很是利落。
谷青晨面容一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御明翰不是说得明天早晨么?
"喂,御南风,你没事吧?"眼见着御南风迟迟不说话,谷青晨以为他被熏傻了,轻微的摇晃着他问道。
御南风目光灼热中带着尴尬,刚刚看清是她的那一瞬间让他不自觉的想起那新婚之夜,然后自己便悲剧的发现有个地方发生
了变化,他不敢动,怕被某个小女人发现异常,吓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