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冯兄有所不知,我原与刘老板相约赌局,不料在此贪杯,此刻前往岂非迟到?故邀诸位同行,也好有个交代。”魏晨东摇头晃脑道。
“哦……原来如此,此事无妨。”魏晨东又至厢房稍解酒意,步履蹒跚而出,一女子连忙上前搀扶。
“冯兄,这姑娘甚好,今夜可否让她随我?”魏晨东醉眼朦胧地问冯敬尧。
“呵呵,魏兄客气,能入你法眼,是她之幸。魏兄若中意,赠予又有何妨?若不足,此处任你挑选。”冯敬尧豪爽应允。
“嘿嘿,一个足矣,再多可消受不起。”公兴俱乐部门前,七八辆豪华马车整装待发,皆欲共赴卡萨布兰卡。魏晨东唤来一喽啰,耳语一番,递上一张银票,喽啰领命而去。
待车队离去,许文强方觉魏晨东与丁力已先行,一愣之下,料想魏晨东醉酒忘事,遂向冯程程告辞,欲追赶而去。
“嘿,强哥,稍等。”一小刀会兄弟上前。
“咦?你怎么也没走?”许文强问。
“嘿嘿,强哥,我有任务在身。”“任务?”“强哥,东哥吩咐,让你不必找他,陪陪冯小姐吧。冯小姐平日孤单,无人陪伴,正好借此机会,带她逛逛街,买些衣物,也可舒缓心情。东哥说在刘爷那里无碍,你不必挂念。”喽啰将魏晨东的交代一一道来,又递上银票:“东哥说,与冯小姐处好关系,便是与冯家修好,所有花费帮会全包,不必节省,放心用。”
“任务已完成,不打扰你们了。”喽啰的话语清晰入耳,冯程程心中暗喜,觉得魏晨东心思细腻。
许文强愣住,未料有此任务。“许兄,看来魏兄对你们照顾有加,知你们平日辛劳,故此关心。”冯程程上前称赞。
“是啊,魏兄对兄弟们很好,所以小刀会兄弟甘愿为他效力。”许文强赞同道。
“我恰好无事,不如出去走走,总待家中也闷。”冯程程心跳加速,这是她的邀请,若遭拒绝,女儿家颜面何存?
许文强一怔,略加思量,点头应允。既然魏晨东交付此任务,虽感诧异,他仍会尽力完成。
魏晨东在车内逗弄怀中美人。“姑娘芳龄几何?尊姓大名?”“我叫陈香兰,今年二十一。”少女脆声回答。
“哦,入行多久了?”魏晨东醉眼迷离。
陈香兰面色微红,低声说:“快两年了。”
“哎,世间如你这般不幸的女子太多,既然相遇便是缘,我宣布,从今往后,你只需服侍我一人。”魏晨东未抬眼道。
“啊?是吗,魏公子,谢谢,香兰定会好好服侍您。”陈香兰惊喜,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马车继续驶向卡萨布兰卡,陈香兰似欲讨好魏晨东,使出浑身解数,魏晨东乐在其中,嘴角始终挂着笑意,显然对她的技艺颇为满意。
夜色已深,路上行人稀少,车队畅通无阻。突然,前方马车停下,后车也随之停下。
“怎么回事,不知老夫快迟到了吗?”魏晨东在第六辆车上探头喊道。
“前面怎么了?”众首领询问。
“岂有此理,让他们让开。”首位马车上的首领指着前方争吵的黄包车夫。
定是争抢生意的车夫大打出手,首领未多想,时下生计艰难,各行各业竞争激烈,即便是地位低下的黄包车夫,亦结党营私,垄断生意。
“岂有此理,吵闹也该避开道路。”车夫下车怒斥黄包车夫……
车夫们一怔,只见一列华贵马车停于不远处,皆露敬畏之色,毕竟,此乃身份的象征,非他们所能招惹。
“哎哟,休要喧哗,让这些大人先过。”人群中有人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