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的阴霾中,众多东瀛士兵满载着对故乡和亲人的万般眷念,怀着深深的悔恨,消失在这场错误的战场之中。这错已无法挽回,且代价昂贵,他们的灵魂将成为这片土地永恒的见证。
关东四师团的士气如寒风中的枯叶,低垂至极点;反观炎黄之军,则犹如烈焰熔铸的神兵,不知疲倦地执行着杀伐的使命,他们心中只有战斗这一指令。
包围圈步步紧逼,多门二郎与建川美次的部伍已无力抵挡炎黄军及东北军的联手冲击。建川美次心知败局已定,哪怕坂本政右卫门带来援助,亦无法扭转四师团的厄运。这是大东洋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惨痛败仗,将在这泰来县的土地上演。
死亡的沉寂笼罩指挥室,昔日狂妄与骄傲被沮丧替代,官员们的面孔刻画着苍老与迷惘。建川美次给坂本发电报,命其撤退保命。电波过后,他独留指挥部,无人不明了他的抉择。
十分钟后的血色,人们看见这位关东中将亲手为自己的一生画下悲壮的句号,却不知那个曾参与“九一八事变”的恶魔,早已自我了断。
目睹建川美次尸首分离,多门二郎脸上掠过哀伤,他明白关东军需要将领,直至最后,都不能轻言放弃。与建川美次不同,多门二郎不仅掌管两师团,更承载着“九一八”的沉重。现在,是需要有人为这场败仗担责的时候,建川美次已无可逃匿。即使他逃走,亦将面临皇军及内阁的双重审判,倒不如此刻赴死,成为帝国的悲情勇士。
魏晨东率领兵马奋力厮杀,他将38师的损失归咎于自身。他反思失误,痛恨敌人,亦愧疚不已,于是不听劝阻,亲自冲锋陷阵,挥刀斩敌,早已数不清斩断了多少兵器,但依旧精神百倍。追随他的勇士们都惊异于其战神般的杀伐果断,敌人极少有机会抵抗第二刀,刀势之疾厉,让人望而生畏。
将勇士魂,其下岂能有庸兵?魏晨东所在之处,犹如一座移动的屠宰场,席卷而来,日军尸横遍野。一声冷喝,魏晨东冷笑出声,利刀疾风扫过,一名日军应声腰断,内脏溅了一地。此人仍未立即丧命,双肢无力地抽动,满面痛苦。面对魏晨东的残酷斩杀,部下们心若磐石,他们是猎杀禽兽的人,那些侵略者亲手毁掉了38师的柔弱女子,炎黄儿女与英勇的战友,乃至无辜的人民,血债累累,理该承受这般无情的报应。
炎黄军与东北军并肩战斗,联合一处,任何黄军服皆成目标,他们并未想留下俘虏。而若山善太郎的部队在陈炳南十万雄师的攻击下日渐式微,士气消散,日军本有的坚韧也因毫无希望变得不堪一击。被困如困兽,他们深觉被人舍弃,败退如溃堤已成定局。
司令部的本庄繁对坂本政右卫门的无能咆哮不止,虽持续派遣援兵,但在缺乏铁路支援的条件下,进展缓慢,宛如爬行。等到援军到来,只怕战场上只余死亡的气息。他深知关东军在“九一八事变”中的惨重代价远超预期,黑龙江仍未收复,此地的战略位置更为重要,事变的目标只完成了一半,损失已翻倍,不平衡的较量令人扼腕。
魏晨东率众包围多门二郎指挥部,守卫被逐一铲除。疲惫不堪的多门二郎走出,一眼看到他眼中的失利之源,魏晨东。
“听闻魏将军英勇无双,鄙人恳请你赐教,敢问将军是否应战?”多门二郎咬牙道。
“何足挂齿。”魏晨东未加思索即答允。
“将军不可,您的伤势还未恢复。”警卫连长大声劝阻,几位将领欲上前阻止,魏晨东手臂上的伤仍血流不止,近乎失去行动能力。
“不妨碍,单手也能杀他。”他目光凌厉,不容反对。
魏晨东步步前行,卸下手中的佩枪交于身边警卫,冷静道:“多门二郎,以防万一你在交手时用枪,烦请你先放下吧。”
多门二郎一愣,内心赞叹魏晨东警惕有备。他本就有这想法,却未能瞒过魏晨东。无奈之下,扔下枪械。
魏晨东嗤笑一声,手势一摆,士兵迅速上前用枪指着多门二郎。“魏将军这是要怎么作战?若想杀我,一枪即可,何苦如此周折。”多门二郎咆哮。
“搜他身。”魏晨东未予回应,下令道。
士兵遵命行事,搜出了多门二郎的隐藏武器,其中包括一把已经上膛的微型手枪,显然多门二郎有所企图。
魏晨东冷眼看着暴露意图的多门二郎,士兵欲除之而后快。“住手,别让多门先生紧张而发挥失常,这样赢得就无趣了。”魏晨东笑着走近,示意放下枪械。
“多门二郎,我们此刻可以安心、公正的对决了。寻常之人我不屑给予如此机会,你好自为之,也许能杀了我,为关东军留下些许颜面。”魏晨东语气温和却锋利无比。
多门二郎神色复杂的看着魏晨东,他深感自己已被魏晨东洞察得无处遁形,关东军今日之况,魏晨东居功甚伟。他未曾自裁,只想借此机会反击,然而终究未能逃过魏晨东的慧眼。
“各位兄弟,放下武器,别吓着多门将军,说我魏晨东仗势欺人。”魏晨东笑容温和。
“多门二郎,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地展开生死之斗。别人我不给机会,你得珍惜。也许能借此为失败的关东军找回一点颜面。”他说着逼近多门二郎。
多门二郎深深吸气,缓缓迎战,紧紧握住剑柄,眼神紧紧锁定魏晨东,他曾听说此人武艺非凡,不敢掉以轻心。
魏晨东咧嘴一笑,大刀飞舞几番,刀尖指向多门二郎,大声道:“你准备好了吗?我很乐意亲手结束你的生命,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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