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东∶“玉儿,我后悔了,你打夫君吧!我就是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说笑,我就是不自信……我担心你看中那个娘炮!”
沈氏∶“你不自信什么?我若是看不中你,怎么会带着如意千里迢迢跟你来这里?
我怎么会婚前就跟了你……
你再那样对我,我就带着如意回福禄山庄单过了!”
“不要!夫君知道错了,夫君就是小心眼儿……夫君没有出息……夫君是醋精,还不行吗?”
“那你说怎么回事?你们军营里为什么没有粮食了?”
魏振东皱着眉头∶“因为初六那天我带着酒肉,去军营里犒赏三军,想让将士们一起吃喝乐呵乐呵,就是想让他们过个痛快的年!
没想到有几个小子在马棚子里喝酒喝大发了,然后把马棚子点着了,点着了马棚子不要紧,还把后边的粮库都引燃了。
去年国库空虚,粮食本来就不多,拨给魏家军的本来就不多,如今一把火毁于一旦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咱自已家庄子里的粮食顶了几天,但是也顶不住啊!
这不将士们饿肚子,扛不住去了附近的一个庄子里,强行买了一些粮食,虽然打了欠条,但就等于是抢了那个庄子的粮食啊!
巧的是庄子是潘家的,潘家老狗哪里肯善罢甘休?本来就因为陈盛达那个狗子的事情,就跟咱们家较着劲儿呢,这不就告了御状,陛下和殿下无奈扣了我三个月的俸禄,还让我赔三千两给潘老狗!”
沈氏∶“火烧了粮食就是应该向朝廷汇报,想办法的,怎么还能让你自已想办法呢?”
魏振东皱着眉头说∶“十几万斤粮食被烧了,那些粮食是好不容易拨下来的,是咱们魏家军的口粮啊!
去年南方遭灾,到处都需要粮食,国库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粮食的。
那潘老狗说户部没有钱,又没有粮就拖着,咱家两万多人能怎么拖?能饿着吗?一天吃一顿饭是个人都得反了啊!
家里的银钱我已经拿走了一万七八千两,现在账上没有多少银钱了,我还不想让太君跟着担忧。
夫君就想着如果你手里有银钱,先给我拿些,我出去活动活动找地方,看能不能先买一些粮食应应急?”
沈氏看着男人嘴角的一串儿火泡,她带着哭腔的说∶“你与我生气不来家,活该你上火!
那点着了粮食的几个人,怎么处理了?”
魏振东缩了缩脖子∶“我把他们打了个半死,查了祖宗八代了,都没有嫌疑是故意破坏魏家军的,就是喝醉了,还关着呢……”
沈氏也不看男人∶“家里的粮食在郡安县没吃完的,我都托陈广记给拉来了……”
魏振东……
“啥?你托陈广记给粮食拉来了?拉哪儿了?
特娘的陈广记那个娘炮还有点用啊……不是!是陈掌柜的……呵呵!”
沈氏瞪了男人一眼∶“如果你以后再横吃飞醋,我就不和你过了!”
魏振东扑棱一声站起来∶“不行!我魏振东是你御赐的夫君,你还能甩了我不成?
不是!玉儿咱们不说不过的事了哈!
玉儿,你家粮食拉哪儿去了?”
女人没好气儿的把脸转到一边说∶“我家粮食当然不能拉进京城来,自然是送到福禄山庄那边了。
如意说了,粮食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硬通货,我和如意都商量好了,我们母女的保命的东西,必须得自已放着!”
魏振东腾的站起来左右的踱步∶“你不是我媳妇儿,你是我祖宗啊!嘿嘿嘿……
玉儿,你把粮食先借给咱家的魏家军吧,开春了我带着魏家军的兄弟们,去给你开荒种地,行不行?”
沈氏看着男人有些心软了,想了想就下了地,她的肚子还是有些沉,她不自觉的弓着腰,把魏振东吓得一跳∶“玉儿,你怎么了?肚子还疼吗?找太医来家给你看看吧!”
沈氏摇了摇头∶“没事好多了,可能是小日子要来了吧,十五晚上受了寒气,肚子才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