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二女自然是呆在王府多了。
除了有时指教小雨小虎他们的修行外,便是经常帮王苍夫妇做做家务,和他们唠唠家常。
一来二往,王府上下已都是心照不宣地将二女当作未来的王府女主人了。
王苍夫妇要不是见王风年幼,早就想让他娶进府来了。如此娇艳俏丽、体贴解意的媳妇,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唯一令王苍夫妇有些着急的,便是小雨这么大了,还没有说一个婆家。好在不是在人界。
王风在打发了又一批上门来客后,坐在房中喝着茶。
忽听一名家丁来报,手中还拿着一块金光闪闪的长形牌子,躬身道:“皇极宗有人求见主人!”作为修真界第一大宗派,自王风初来界中大战八仙之时,在凤鸣山巅偶有一见外,便是于府邸落成之日,直到已居住一月有余,再也没有见过皇极宗中的任何一人。
此时见他们递呈一块纯金打造的拜帖来访,王风颇有些意外。当下二话不说,连忙向前大门迎去。
刚出大门,便见俩人在门前静候。见王风迎了出来,双双拱手笑道:“有劳王少主亲身远迎,实不敢当!”王风拱手道:“贵客远来,王某有所怠慢,还望见谅!俩位请!”
进了客厅,按主宾坐好,见一名侍女呈上茶来。
其中一人喝了口茶,笑道:“王少主府上随随便便的一个侍女都那么清丽脱俗,让人见之难忘。第一王府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另一人随声附合“正是!”王风道:“俩位前辈过奖了。比之贵宗立足于修真界中万余年,执掌界中牛耳,本府何足道哉?第一之名,乃是众位高士抬爱,在下原本受之有愧。以贵宗之源远流长,若是迎领第一之名,当是名副其实。不知俩位前来,有何指教?”
一人道:“我二人今日前来尊府,乃是受本宗少宗主所托,邀王少主于三个月后,再上凤鸣一行。请王少主不要推辞。”
王风道:“却是为了何事?”
二人相视一眼后,一人开口道:“这个……我们少宗主听说王少主武功了得,修为高深,想与王少主切磋一番。看这个……这个‘修真界中第一人’之尊称,到底是谁?嗯,除此之外,别无他意。还望王少主应允才是。”
王风闻言一笑,道:“你们少宗主如此看重这虚名?既然如此,这界中第一之名,便让与他好了。我还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陪他玩。”
二人闻言,神色大变,齐齐急声道:“我们少宗主与王少主年龄不相上下,也是我们老宗主夫妇俩儿的掌上明珠。老宗主在我俩来之前说,只要王少主能依了少宗主,在凤鸣山公平切磋一下。只要王少主开口,定会满足王少主的所有条件!”
王风忍不住又笑道:“看来,你们老宗主夫妇对你们少宗主疼爱有加呀。只怕也更是奈何不了他吧。”
二人闻言,点头不已。一人道:“实不相瞒!我们宗主夫妇老来得子,且只有这根独苗。从小便对他百依百顺,以致将他……将他宠坏了。我们俩人,受老宗主重托,厚颜前来,也是情非得已……这样罢,王少主看过老宗主捎来的玉简后,便知道了!”
说着,一人将一个白玉制就的玉简双手呈了上来。
王风伸手接过,往简中注入灵识,脑中立时浮现俩个人的头像。一名中年男子,面如冠玉,五络黑髯。双目有神,相貌堂堂;另外一名中年妇人,气质雍容,眉目如画,比之冷月宫主妙月容貌,竟不相上下。
只听那中年男子说道:“不才皇甫中天,向王少主问好!这次因犬子之事,打扰王少主,老朽夫妇深感不安。
只是犬子从小便被我夫妇二人宠坏,以致让他自大成狂,养成唯我独尊的恶性。惭愧!惭愧!这次听说王少主名震天下,兼之贵府冠名第一王府后,便想与王少主切磋一番。我夫妇多次劝说无效,只得派人前往尊府一行。实是无可奈何!望少主见谅!
后来一寻思,犬子若是由王少主出手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此一来,能让犬子改了心性也说不定。只是麻烦少主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当是作为少主劳累的补偿吧。”那中年美妇也在一旁颔首微笑。
王风看完后,收回灵识,还了玉简。见一人递上一块传音玉符和一个锦囊来,放在桌子上面。然后起身一齐躬身道:“如此,我等告辞了!还望少主勉而为之,不要令我们老宗主夫妇失望伤心才是。”
王风道:“俩位前辈远来,何不稍作歇息再走?”皇极宗在修真界极北之地,距此近三万余里,其间还须穿过数个宽广的湖泊。
二人忙道:“少主美意我等心领!还望少主能尽快回话我们老宗主。告辞!”说完,走出门外,飘然而去。
王风招呼不及,不禁摇头苦笑:“这二人口中的皇极宗少主,虽未谋面,从他们口中已知是一个纨绔。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子,皇甫中天夫妇以第一大宗主之身,向我这个才来修真界中不久之人低声软求。可怜!”
桌子上的玉符,自然是与皇甫中天通话用的,却不知储物锦囊中装些什么。
拿起锦囊,一看便知是新炼制成的,属无主之物,不需滴血,便能取拿查看。放入灵识一扫,不禁惊呆了。
只见内面宽阔之极,虽远不如自己的芥囊,但在修真界中,储物锦囊能炼制如此之大,作为灵器来说,只怕已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