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沈归薏所为,越行皆看在眼中。
那江少宗犯了如此大过,有他作证,严淮湛必定会严惩。
他实在不懂,沈归薏为何兜这么大的圈子。
“因为江少宗固然心坏,但他背后还有人帮他,我若直接把他送进大牢,那背后之人便可消身匿迹。”
沈归薏语气平淡得宛若在说一件小事。
“江少宗有多大能耐,可以闯入我的宫殿,对我行不轨之事呢?他是有贼心,但他的胆子,是别人给的。”
越行听后眉头一皱。
他是习武之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绕,沈归薏提醒之后他方才明白其中一些内情。
这后宫中,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可谓是不将当今圣上放在眼里。
“放心吧,越侍卫,有需要您给我作证的时候。”沈归薏朝越行笑了笑。
“为娘娘作证,乃是属下分内之事。”
沈归薏对他这般恭敬,越行有些惶恐。
江少宗醒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沈归薏刚刚沐浴完毕,换了身衣裳,自屏风后出来,与他四目相对。
“你醒了。”她不冷不淡道。
江少宗只觉得头疼得紧。
他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从桌上坐起。
“我这是怎么了?”
与上回一样,方才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没有任何印象。
“你又忘了?”沈归薏故作诧异,而后低垂下眸子,叫人看不出她的情绪。“事情做完后,你便昏睡了过去。我自是不能将你送到我床榻上的。”
江少宗挠了挠脑袋,陷入了沉思。
若依照沈归薏所言,可他怎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低下头,见自己衣带尽落,衣裳只草草穿在身上,却又像是行过欢的样子。
“你快些走吧,莫要让人看见了。”沈归薏皱眉,面色有些惶恐。
她方才洗漱过,身上还散发着淡淡清香。脸上未施粉黛,比之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清媚,勾得江少宗心痒痒。
他想要与沈归薏再做一次,偏头疼得要命,连起身都有些乏累。
不得已,江少宗只得先行离开。
“娘娘,您说他会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