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方将棋摆好,被他一问,登时又有些不确定了。然偷偷瞧了一眼他脸色,深觉再悔棋,自己可能脑袋不保。
于是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皇帝见状却忽然轻笑一声,抬手就堵死了她旁的一处活棋眼。
安陵容下了个自寻死路的必死棋,不由被自己蠢的心脏都几乎缩成一团。
直到被皇帝带着去安歇,她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皇帝却爱极了她专注于某事的样子,从前他的宛宛一旦沉迷于某事,就是这般喜怒全不由自己,安氏棋艺平平,但对于围棋的痴迷却不输宛宛分毫。
她们都是一类人,永远不被世俗的勾心斗角所拘束,纯粹而又美好。
床帐重重落下,安陵容即便心思不在床事上,但某些身体记忆却仿佛刻在了灵魂深处。
一举一动都叫皇帝深感无穷受用。
皇帝因为对她带着些旁的绮念遐思,终是情动不已。
一夜荒唐,安陵容这不中用的身子,最后关头竟然直接失去神志昏死过去。
中间丧失了一段记忆。
第二日醒来时,皇帝已经上朝去了。
她在床榻上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本想起身,但浑身却直如散了架一般,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无法调动。
外间的芳若听到动静,忙奔进来对她道:“安小主,皇上说了,你身子弱,昨夜于床事上伤了身子,这几日就呆在瑶台静养,待能起身了,再去皇后那里请安不迟。”
饶是安陵容身经百战,此刻也有些忍不住想骂狗皇帝是个畜生。
昨夜他的举动,分明是想叫她直接死于榻上。
勤政殿。
帝后相对而坐,待聊了些寻常宫务后,皇后忽道:“听章太医说,安贵人伤于床事,要四五日才能成行,皇上再喜欢安贵人,也未免太不知节制了些。若是太后知道,该担心皇上龙体了。”
皇帝翻阅着奏章的动作微微一顿。
继而抬头望着皇后讪笑了一下,“朕昨晚跟老十七多喝了几杯,一时昏了头。不过也怪那安氏迂腐,朕酒气上头,她也不知拒绝,不然怎会伤的那般重?为免太后斥责于朕,你先着太医在瑶台好好照顾她,对外就先宣称她是旧疾复发吧。”
皇后听闻他解释,这才露出一抹笑意道:“安氏旧疾复发,确实可怜。”
“得汝为贤妻,朕心,甚慰。”皇帝见她肯遮掩,忙将手放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
剪秋带人替皇后上瑶台探望安陵容时,正值安陵容发了高热。
人烧的有些迷迷糊糊之际,却感觉似乎被人褪了些衣裳。
剪秋站在床边,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女身上虚虚一瞧,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尽是斑驳淤青,不免拿着帕子微微捂了捂唇,“怎么伤的这般严重?”
芳若见问,就道:“皇上喝多了酒,便一时失了力道。奴婢们虽听着哭喊,但皇上正在劲头上,谁又敢拼了命的去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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