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要夺权并不容易。”霍秀秀感慨了一下。
“不容易,也得试试不是吗?”
云霖眨眨眼:“好了,不管那么多了,咱们还没到御北呢,现在就当做旅游了。我去找老鬼商量点事。”说完一溜烟的跑出了马车。
“他的心还是真的大啊。”霍秀秀无声的吐槽了一句。
霍秀秀气恼的看着云霖的背影,枉我为你担心,转头又问茯苓:“你什么时候帮他做事的?”
茯苓掰着手指算了算:“大概有五年了吧。”
“啥?”
“这么久了?”霍秀秀惊叹。
“五年。。。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说着茯苓背靠马车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茯苓。。。”
“茯苓已经死了!你选的嘛偶像。”
“茯苓你在说什么东西?”霍秀秀打断了茯苓。
“没事啦,秀秀姐姐,我就是发发牢骚,这五年我被迫学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有时候两天不让我闭眼,做抗审讯训练。”
茯苓摆摆手。
“还有,给我下蒙汗药,做耐药性训练。让我吃虫子,做野外生存训练。”
“啊?”
霍秀秀看着茯苓,只觉得小姑娘越看越可怜,慈母心爆发心疼的搂住茯苓:“云霖那个王八蛋实在是太过分了!五年前你都还没及笄呢?他就忍心?”
“呜呜呜,其实没啥。”
“。。。。。。”
茯苓晃了晃脑袋,犹豫半天,试探的问道:“秀秀姐,我问你个事。你别打我好不好。”
霍秀秀莞尔一笑:“你问呗,我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你呀。”
茯苓神色扭捏,手指不停地玩着头发,低声问:“那啥爽吗?”
“哪啥?”
茯苓俏脸又羞又燥:“就是晚上哇哇叫的事情。”
问完又赶忙挥挥手:“我不是好气啊,我就是想问问是什么感觉。”
听到晚上哇哇叫的时候,霍秀秀就懂了,一张脸憋得绯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没和他试过吗?”
“没有,他一定要我过了十八岁生辰,每次都只做半套,一起躺床上睡觉也是文睡。”茯苓沮丧的说道。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
“那他会去勾栏吗?”
“去,只听曲。”
“去青楼吗?”
“去,只喝酒。”
“那他怎么那么熟练?”想到那晚,云霖让自已做的奇怪的动作霍秀秀的脸就开始发烫。
也是那一晚她才知道人的膝盖可以碰到胸口。
茯苓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道:“男性,生而知之。”
霍秀秀赞同的点点头。
“秀秀姐,你还没说爽不爽呢?”
“滚啊!羞得不活了。”
云霖的脑袋探了进来,看见两姐妹亲昵地握着手:“你们聊啥呢?脸这么红就少加点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