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陌霄寻着踪迹找到了悬崖边,却没有任何幼崽的身影,说明墨噬天并没有将人传送在此。
而空中那缕属于墨噬天的魔气正在他眼前慢慢消散,似乎在嘲笑他找错地方。
他抿了抿嘴唇,金色的瞳孔里冷寂一片,除了对那只幼崽有怪异的情绪,还有的就是它跟墨噬天的联系。
无论它落在谁的手上,对于墨噬天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他也默认了将幼崽送出蛮荒的举动。
帝陌霄闭上眼睛试图通过龙镯的气息找到小家伙的位置,可,竟然没有动静?
他睁开眼眸,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那龙镯竟然没有回应他,而且还帮幼崽忙挡住了他的灵视。
帝陌霄并没有让龙镯认主,他当初送给小家伙也有他的利用在里边,随时能监视幼崽的一举一动。
何况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只可惜出了这一步的差错。
“有趣,小家伙,别让本君失望了”
声音在风中消散,轻的跟错觉一样。
帝陌霄勾了勾唇,金色的瞳孔泛起一丝金光,如同找到一个有趣的猎物一样,兴奋中夹杂着喜悦。
墨善安躺在大树底下的草地上,思考着到底是按照男人的计划走,还是怎么样。
他知道,墨噬天给他规划的那个地方,百分之八十肯定是个安全的地带,并不是他所说的偷剑的那个地方。
墨善安想过了,男人在说解除锁链时,那把剑似乎并不像编造的样子,所以,是真的有。
其实他知道对方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时间被那条锁链倒吸血,这也是趁着对方修炼时发现的。
刚开始确实被吓到了,这锁着别人就很不道德了,你还这么邪门吸别人血,所有有好几次忍不住想挠死那些囚禁他的人。
现在,他就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去墨噬天给他找的安全地带,第二个就是找那把可以解救出来的剑。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个安全的地方苟着,可是墨善安想起洞里可能一辈子都得呆在那里的男人,他犹豫了。
墨善安在现代时,父母离异,从小就跟奶奶长大,他羡慕过那些有爸爸妈妈开家长会的小朋友。
以前跟个傻子一样以为考进城里就可以得到他们的关注,最后两人都跟踢皮球一样将他踢走。
后来慢慢的也就没有什么期待了,现在,可能老天可怜他?也许,还是有期待的。
就比如他就是仗着男人的纵容,就算无意识的时候也是有恃无恐的折腾对方。
像现在,男人这么着急的送他出那个地方,只能说明那里不安全了他留下来只会是累赘。
“呜唧呜唧呜唧”
小爷怕谁啊,不就是一把破剑吗,他一样能拿的到。
墨善安傲娇的在心里辩解,他可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怎么说他们都是父子关系,对小弟他都能讲义气,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父亲,不,父君。
“呜唧~呜唧”
想通后,他哼着不着调的曲,往地图的反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