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局长被人给扛跑了?”
陈阳被叫出审讯室,原来她和钟小艾突然提审皮丹,这位年轻的纪委书记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可是小艾书记还在里边突审皮丹,现在去跟她说就怕坏了她的好事!”
画面一转
在昏暗的审讯室里,一盏油灯正在惬意的燃烧,内部空间只有少得可怜的三十平米。
几天不见,皮丹那张枯黄的脸颊新增了几道伤痕,显然是这些天没少挨他们的毒打。
“你的妈妈程端阳顶着一个全国劳模的荣誉身份,她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我相信程端阳的家教风气是很扎实的,虽不求你能报效祖国,但也没叫你去知法犯法呀!你别以为死了个证人,我就不能零口供让你上法庭了,你再看看你自已如今成了这副人模鬼样,就算承认了又能怎样?数罪并罚也并不能判你死刑,依我看呐,你是不见黄河不落泪是吧?”
钟小艾赫然一掌下去,起身的瞬间,连同案板上的皮丹也被吓了一大跳。
“你说你存折里的六百万是去港澳炸金花炸出来的,说出去没人会信你的。一个赌徒竟然连游戏规则都不了解,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地自称是去赌钱赌赢了六百多万。”
前些天,钟小艾诱供皮丹足足审了六个小时,最终得出了一个新的结论,那就是皮丹向组织撒了个弥天大谎企图蒙骗过关。
炸金花是九十年代初期最流行的赌博方式之一,和跑得快、斗地主并列在同一起跑线上,是小赌怡情当中的一种休闲娱乐方式,炸金花最大的牌面就是黑桃豹子,俗称炸弹!
然而,皮丹却把这最简单的的一项基本常识都给说错了,他并没有说出最大牌面是豹子而是说成了其他,一个连规则都不懂的人能赚得了六百多万?
很显然,皮丹在审讯阶段向党组织撒了谎,是免不了被一顿毒打的。
钟小艾拿起警用电棍,按下开关键的刹那间,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桌面上摆放一块八两重的五花肉,钟小艾意欲何为?火花带闪电的电棍是虚张声势还是不按常理出牌?
“皮丹啊皮丹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钟小艾,你们汉东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侯亮平是如此,而你和他是半斤八两的程度,既然我能让他侯亮平断子绝孙,那么我也能让你变成和他一样当个孤寡老人。”
钟小艾随即二话不说,只在瞬间将电棍头往前戳,由上至下从后到前直接捅进五花肉里。
随着十万伏特的出现,伴着电闪雷鸣之势冲进了皮丹的裤裆里。
谁能料到桌上的五花肉还没被烤熟,眨眼的功夫,皮丹的下半身器官传出一股孜然烘烤的独特香味来。
审讯室里惨叫声铺天盖地。
“啊~妈咪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皮家的列祖列宗,我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被五花大绑的皮丹只能无奈的仰天怒吼,直到皮丹被电棍给电到不省人事之时,钟小艾这才缓缓停下手中的电棍。
“皮丹。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整理思路,把我所想知道的内幕统统交代出来,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后天就接着电,直到你服气为止!”
钟小艾走出审讯室的瞬间被一股恶心的感觉给打败,转而扶墙作呕,生过孩子的女警一看就知道纪委书记这是孕吐了。
“这个小家伙还真能闹腾,不愧是他祁同伟的种,都还只是一个胚胎发育的过程中,给人的感觉就跟怀了哪吒三太子这般不让人安生。”
钟小艾缓过神后,看着陈阳一脸茫然的向自已走来,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问了一句:
“咋了,陈大院长,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姐给你评评理。”
“小艾书记,敌人似乎已经按捺不住了!”
“怎么说?是火拼啊还是暗算?”
“县局的一位副局长被绑了,他就是你今天见过的程度!祁同伟打过电话来了,他说对方很有可能就是丧彪!”
“你是说,林满江他们已经狗急跳墙打算鱼死网破了?”
“也许吧!”
一场以袭警为目标的绑架风波正在上党县悄然爆发。
程度的命运又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