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的确在利用阿芷的和软性子。
上辈子,他正是为了自己的一时贪欢,而忽略了阿芷的感受,方才导致后来的悲剧。
而今次他依旧是用着类似的卑鄙手段,得到了阿芷的身子,毕竟送上门来的机会,他岂有错过的道理?
占了阮兰芷的身子,苏慕渊并不后悔,反而是他一直渴望的。
苏慕渊想的很明白,眼前的小人儿是个柔软的性子,只要利用得当,再适当的耍些手段,佯作一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模样,就能让她迅速心软,进而借此拉近两人的关系。
兵者,诡道也。这可是威远侯苏慕渊在战场上用得炉火纯青的手段。
“阿芷,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那副场景,一直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也总是梦到你……”苏慕渊说着,大掌又探入到锦衾里,准确无误地捉住那对白嫩嫩的雪兔儿,动作轻柔地缓缓揉捏着。
“当年,我将西突厥的残余势力一鼓作气赶到了北漠以外,数百里的荒芜之地,刚刚班师回朝,就见你穿着一袭月白色镶红边的阔袖衫,湘妃色的裙儿立在拱月桥上……”
“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儿,天上的仙子也不及你美……”苏慕渊说着,又俯身凑近了阮兰芷的耳畔,薄唇含着她的耳珠子,热烈地说道:“只看了一眼,我就把我的魂儿丢了。”
“……”听到此处,阮兰芷不由得娇嗔地瞪了苏慕渊一眼,先前委屈又哀戚的心思也散去了大半。
这人也太会倒打一耙了,阮兰芷心道:这样说来,上辈子我遭受的这些,难道是怪我自己招惹了你吗?
苏慕渊被她那含着水光的眸子这样娇兮兮的一瞪,下腹处的邪火又窜了出来。
虽然两人先前在房里胡天胡地的折腾了两天两宿,但每回他都是怜惜着怀里的人儿,弄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几乎是动几下,听到她的哀叫,就缓一缓,徐徐研磨。
苏慕渊哪里敢真的使力呢?不过是堪堪纾解一番罢了。
如今只被阮兰芷这样看一眼,就撩拨得他邪火又起。
阮兰芷见苏慕渊突然不说话了,这才疑惑地抬眼去看,却发现头顶上的那双褐眸,正死死地盯着她,眼里还冒着绿幽幽的光,那目光,又凶狠又饥渴,好似饿了几天的野狼看到鲜美柔嫩的小白兔一般……
阮兰芷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翻了个身,不自觉地往床畔缩了缩,下一瞬,却又被苏慕渊大力地箍回了怀里,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烙铁一般坚硬的物件儿,正在昂扬怒涨。
阮兰芷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吓得不敢再动,急道:“我还疼着呢,你别乱来!”
苏慕渊搂着她,低哑着安抚道:“好好好,不乱来!阿芷放心,我不会碰你的,这两日是为了替你解毒,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做什么你不喜欢的事儿,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好不好?”
这样多年都忍过来了,苏慕渊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比起得到她的身子,他更想得到她的心。
苏慕渊想要得到一个完完整整的阮兰芷,从身到心,由外到内。
“那你别碰我,等会子我起床了,你马上差人送我回府去。”阮兰芷颦着眉头,不依不挠地说着。
阮兰芷想了想,不放心地又道:“还有,今日之事,你不许同任何人提起!”
苏慕渊闻言,却是有些不赞同:“不行!你身子还没好,就这样回府了我不放心,你若不喜欢,我不碰你就是了。”
“不要!我就是要回府!”阮兰芷想都不想便顶了回去。
“不必你假好心,我现在只想回府去,我自己可以调养,你这个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愿意多待的。”阮兰芷是个性子和软的人,一般别人不同意她做什么,她嘴笨,说不过也就顺着别人了,可这次却是异常的坚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吃定了苏慕渊,才会这样。
苏慕渊抚了抚自个儿的眉心,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阿芷有些脾气是正常的,他一边忍着脾气,一边耐着性子,继续诱哄道:“你就这样回去,叫我怎么放得下心?阿芷你就乖乖儿地听话,别同我拧着来了。我保证,我真的不会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