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功夫,阮柒雪提着一只野鸡再次来到了思过崖上。
凌子桓看到后,打着趣儿说:“我说阮大小姐,亏你还是修行之人,捉只野味竟这般为难。”
阮柒雪走到凌子桓的面前,将手中的野鸡扔在凌子桓的面前。
凌子桓笑了笑,继续说:“说好的兔子呢,你捉只野鸡回来……”
阮柒雪撇了撇嘴,“切,能捉一只回来,就知足吧!”
“还有,你以后叫我小雪就行,我的族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凌子桓一看到阮柒雪,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他站在崖边张望着,见她许久未回,还真有些担忧。
虽说玄清宗是修行圣地,但毕竟偌大的附禺山脉,有些野兽豺狼什么的,自是情理之中。
随后,凌子桓便让阮柒雪不要插手,自己一个人来处理这只野味即可。
阮柒雪自然乐意,蹲在凌子桓的身边,一袭白衣在微风中轻盈抖动,秀美的长发倾泻而下。
凌子桓自小跟着爹爹在贫瘠村长大,所以家里的那些粗活细活,他也学过一些。
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凌子桓便以熟练的手法将这只野鸡清理干净。饱满的鸡肉尽入眼前,还没开始烤,便已是相当的诱人。
阮柒雪笑了笑,脸上的梨涡随之浮现,“傻小子,还没看出来,你手法倒挺利索的嘛!”
听到阮柒雪的赞许,凌子桓也不谦虚,嘚瑟地说:“嘿嘿,那是,这些活儿,我从小就跟着爹爹做。不仅仅是这些,其余的我也会。”
“哦……”阮柒雪蹲在凌子桓的旁边,点了点头,顿了顿,继续说,“这些家务琐事一般都是女子做的,你爹爹还真不错,知道替你娘亲分担一些。”
这时,凌子桓突然脸色微变,两手停滞了一阵,随后继续忙活着。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就没跟我提过娘亲。到我懂些事的时候,他对这个问题避之不答,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所以,我不知道我娘亲是谁,也从未见过。”
凌子桓忽地一声冷笑,默默自嘲,“或许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阮柒雪闻言后,看了凌子桓一眼,见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感伤,透着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低了低头,柔声地说:“哦,原来是这样,真是抱歉。”
凌子桓听后,转而一笑,原本忧郁的脸上顿时笑靥如花,笑着说:“没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阮柒雪见凌子桓一脸的释然,总算是心安,悠然地说:“其实,不管怎样,你娘亲一直都在你的心里,不是吗?”
凌子桓脸上笑意不减,点了点头。
这时,他站起身来,往四周看了看,似在寻觅着什么,接着灵机一动,将洞穴里的龙渊剑给拔了出来。
然后,他想也没想,一把将拨好毛的野鸡串在龙渊剑上,然后用打火石引燃了一堆干柴,握着龙渊剑的剑柄把串好的野鸡放在火上烤。
这前前后后,还没用上片刻的功夫!
“啊……”
阮柒雪看到后,张大着嘴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么一柄上古灵剑就这样给凌子桓拿来烤野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