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扫地大妈都开始讨论哪支股票一定涨的时候,这尼玛不埋雷有鬼?!
唐烎这样的朝廷命官,一州之长,干的事情已经如此的离谱,更何况是正牌的反贼,职业的乱党?
他们只会更激进啊。
当南海诸省出现这么大的乱子,别说是乱党了,野心家们谁会干看着?
这时候不推波助澜,可不就是晚了?
必须把事情搞得鸡犬不宁。
仅从这个思路去考虑,王角就得承认,钱老汉固然是在蚍蜉撼树,但他的切入点,绝对没问题。
技术代差就不算什么,有鱼雷又如何?有火箭炮又如何?这算个事儿?
只要有人,时机到了,火候到了,鱼雷也好,火箭炮也罢,都是自己的。
一时间,王角甚至觉得,钱老汉是不是一直在等待某个机会,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自己的火焰,熊熊燃烧的机会。
在这个机会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牺牲的。
包括王角这个学生,这个关门弟子。
“张先生。”
王角突然喊了一声张雪岩。
“怎么?‘假夫妻’也行的,传一点绯闻出来,让南昌那边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就行了,你没有损失啊。”
“不是,张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噢?”
张雪岩一愣,倒是没想到,王角居然压根不在意“斧头帮”的帮主位置,这让他有点意外,但凡了解一下“斧头帮”,就知道它的重要性,别说是南昌城了,半个江西,甚至还有一部分江东地区,那些开厂开店的老板,谁不小心翼翼应对?
江湖上的势力,各种“香堂会水”,都是权贵养的狗。
有白手套,就有黑手套。
而“渔樵耕读”,是不一样的。
他们不是谁的狗,他们是有宗旨的,也有理想,也有传播的理念。
或许达不到“墨家”那般的社会地位,但一个有理想有理念的组织,本身就难能可贵。
转型一下,就是破坏力很强的邪教;再转型一下,也能成为朝廷的恐怖爪牙。
钦定征税司衙门,现在的皇唐天朝税务总局,同样也是如此,只是实力更强,组织架构更庞大。
“张先生,你跟我先生,以前打得交道多吗?”
“嗯?!”
王角的这一问,张雪岩直接被问住了。
“嗯……”
张雪岩摸了摸头,然后又拿起桌上被拍扁的那包烟,抖了抖,没有抖出来,这才用粗大的手指,将烟盒撕开,捻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上,却没有点上。
“要说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