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李恒沉声一句,没有再去关照武长歌,径直来到那一位身着盔甲的校尉。
“三皇子殿下!”
那校尉脸色不对,但还是强装正定。
李恒面无表情走到面前,校尉以为三皇子会询问什么,可三皇子什么都没做,直接一巴掌抽了过来,转而令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镇国公的三军校尉,镇守北关不得擅离职守,你身为三军校尉跟着武长歌来到京都,你算是违逆圣旨,按照大宁军律,理应当诛!”
此话一出,那校尉瞬间吓得跪了下来,连忙解释道。
“三皇子殿下,下官只是奉武将军命令,护送将军归京而已!”
可他如此解释,李恒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哦,你到底是镇国公的三军校尉,还是他武长歌得狗,你究竟是认谁为主,遵谁之命?”
“尊……镇…镇国公!”校尉心虚地回应。
李岐更是一句:“既然你都明白,那你擅离职守,本皇子是不是可以将其定性为叛逃,从而以大宁律法将其扣押,按照叛逃者惩戒!”
校尉吓得不轻,连忙认错:“下官还请三皇子饶命,下官知道错了!”
“不过按理来说,你属镇国公的兵,自然应该由他来惩戒,你既然认错,那就主动去镇国公府请罪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是是是,我这就去负荆请罪!”
校尉赶忙离开,然后看到这一幕的武长歌脸色一黑。
他没想到,三皇子会如此强势出面。
其实血狼谷的事情,那校尉确实是唯一的在场之人,只是那校尉毕竟是国公部下,按律他是无法使唤。
只是平日这些事情,镇国公对他颇为信任,便让校尉听他号令。
可真正按照军律,他不可越俎代庖,擅自带那校尉归京。
“三皇子殿下,校尉毕竟是当时的见证人,我因听闻家中出事,才让他前来佐证,想来你也不会在这件小事上,跟我计较吧!”
那校尉留与不留不重要,重点他的铁证是真。
就算是三皇子追究,他顶多是一个越俎代庖的罪行,他一个将军深得镇国公赏识,使唤一个校尉而已,还不足以有什么大罪。
可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时候,三皇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傻眼。
“嗯,武少主用校尉来做铁证可行,为武家罪行洗脱也是不错的办法!”
“但,校尉人呢?”
“我怎么没见到他人,所以你这铁证,本皇子压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