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那里你们有人盯着没?”璃珀只担心小包子有没有人看着,虽然现在有萧成和木叶看顾着,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不希望上次包子落水的事情再发生。
“小姐放心,商少爷那里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手下在照看着。”丁月道,一想到日日夜夜照看着三岁小少爷的丁一,丁月就忍不住嘲笑那个大个木头,这种细致的工作交给他最好不过了,虽然人笨,但是心细。
璃珀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包子那边安全了她才好全心全意的来对付这府里的牛鬼蛇神。
“小姐,真的要如此吗?”翠屏有些犹豫的看着许长歌,小姐若是这样做,一个没把握好,给自己可就带来一个大麻烦了。
“自然,你把这封信给母亲寄过去吧,我们现在只靠自己是不能达到我的目的了,那么,这水,就让它彻底的混了吧。”许长歌脸色沉静,慢慢抚弄着今早刚摘来的花枝,看着美艳芬芳却娇弱无骨的鲜花,手指慢慢攥紧,松开,花瓣已是落了满地。
翠屏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许长歌面无表情的模样,也没再多说,她知道,小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娇弱,可骨子里却有着常人不及的倔强,她及认定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的。
知道翠屏拿着信封走出房间,许长歌才缓缓转过身,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娇媚的容颜,纤细的手指慢慢抚上,细柔的媚眼,淡淡的红唇,她这副美貌难道还及不得商璃娇那个粗俗的女子?陈墨禹,你到底将我至于何地!
许长歌看着镜中的自己,总是带着怯怯柔柔的眉眼看着发出危险的光芒,商府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暮色沉沉,一个又一个的阴谋开始酝酿发酵,充斥着这个宁静的商府,璃珀尚不知,危险也正一步步逼近。
千里之外的许府。
此时的许府已经没了往日的热闹,许夫人因为最疼爱也最寄予希望的女儿遭遇了这般丑事,早已躲在深闺中不敢再出门,脸神智也开始迷迷糊糊,一见到外人便大喊。
“不要,不要!”而每当此时,许氏总是心疼的皱起眉头,吩咐小人去请大夫。
“夫人,大小姐来信了。”一个小丫环急匆匆跑到许氏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封信件,神色慌张,她知道夫人不待见大小姐,原本这信件不归她送,可是府里就这么几个丫头,她是最小的,就被逼着来这里找罪受了。
许氏刚刚去见过许长芹,心情正郁烦着,才回到院子里还没歇下便听到这小丫环大声囔囔,心里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瞎囔囔什么,我还没死呢,死丫头,再吵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许氏由一个中年的婆夫搀扶着,转过身,给急匆匆跑进来还没站稳脚的丫环就是一巴掌,丫环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是火辣辣的一阵疼,整个人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慢慢浸满了泪水。
“奴婢知错了,求夫人赎罪。”小丫环早已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在这府里,谁没被夫人这样打过,以前还有一个二小姐,好在现在二小姐疯了,能这样随意打骂她们的也只有夫人了。
许氏看着小丫环娇俏的小脸挂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心中火气又跑了上来,穿着金丝绣花鞋的小脚狠狠的踹在小丫环的身上。
“你整这副狐媚样子给谁看!还想迷惑二爷不成,老爷被你们几个狐媚子折腾的不行了就想来巴结二爷!”
这许氏嘴里的二爷是这许府最小的嫡子,也就是许月柔最小的弟弟,当初许月柔走的时候他才刚刚出生,现在也不过而立之年。
小丫环这次真吓得慌了神了,她可没有啊,要是夫人认为自己迷惑了二爷,那她一定会被赶出去的,二爷现在是许府唯一的希望,怎么是她们这些丫环奴婢能招惹的。小丫环开始猛地磕头,头磕在木板上砰砰直响,连许氏旁边的婆子也不忍心看了把头扭到一边。
“大嫂,这里怎么啦,怎么这么吵?”一道清俊的声音传来,旋即一个一身青衣锦袍的儒雅男子缓缓走进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