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淡然的看着这一幕。
真是个奇特的女人,明明脸皮薄得很。
可说起撩他的情话来,一点都不含糊。
若音剥开糖果壳子,就含了颗薄荷糖。
然后才跟四爷斗地主。
期间,若音发现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四爷不是一般的腹黑啊!
和四爷斗地主,不脱+衣裳,都能分分钟很刺+激。
导致整个过程,除非四爷的牌真的很差劲。
不然其余时候,都是她输的命。
除了经常炸她,还时不时的诈她。
而且,不过是打个牌,四爷举手投足间,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一刻,若音瞥了一眼屋里的花鸟钟,无奈地道:“爷,再来三把,时间就差不多了。你呀,就是赌圣,也太欺负人了吧,一个二都没有,也能打个春天!”
“是你自己太蠢了。”四爷嘴上说的不好听,可话语间,却透着些许宠溺。
不一会儿,钟表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就跟寺庙密集钟声一样。
正好若音和四爷,也停止了斗地主。
“到点了,李福康,快把那闹钟关上,怪刺耳的。”若音道。
“哎,奴才这就关,这玩意别的都好,就是关键时刻太吵。”李福康麻利地踩上凳子,关上闹钟。
与此同时,外边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苏培盛进屋笑道:“四爷,福晋,奴才都准备好了。”
若音诧异看向四爷,“爷,准备什么啊,这么晚了,咱们不是该歇下了吗?”
以前为了伺候四爷,没少折腾到深夜。
可自打她有孕后,就没熬过这么晚才睡。
这会子,眼皮子都在打架呢。
“走,看会烟花吧。”四爷居然主动拿起奴才给若音备的披风,给她披上。
若音看了看肩上的披风,四爷难得体贴一次,她还是去看看吧。
片刻后,若音和四爷站在正院前头。
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便站在雪地里,他们面前摆着整齐的烟花,牛皮纸包着的。
这时,苏培盛朝这边投来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