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穹扶持二皇子墨见清上位后,墨见清顺利成为了太子。殷穹趁机向皇帝提出赐婚的请求,希望让女儿殷溪澜与墨见清成婚。皇帝考虑到殷家在朝中的势力,以及殷溪澜作为命定太子妃的身份,便答应了这一请求。
婚礼当日,盛国京城一片喜气洋洋。街道两旁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争睹这场盛大的婚礼。皇宫内更是热闹非凡,宫女太监们忙碌着布置场地,喜宴上的佳肴美酒也已准备就绪。
墨见清身着太子礼服,头戴金冠,气宇轩昂地站在宫殿门口,等待着新娘的到来。而殷溪澜则身着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犹如仙女下凡。她的身后跟随着一长串宫女和侍卫,捧着各种嫁妆和礼品,浩浩荡荡地走向宫殿。
当殷溪澜步入宫殿时,整个场面达到了高潮。礼炮齐鸣,彩带飞舞,宫人们齐声高呼“万岁”,为这对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墨见清走上前去,牵起殷溪澜的手,两人共同走向喜宴的殿堂。
喜宴上,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皇帝和皇后也亲自出席,为新人送上祝福和贺礼。殷穹更是满面红光,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骄傲和满足。
婚礼的尾声,是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整个京城。人们仰头观赏,仿佛在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这场婚礼不仅是殷家和墨家的一次联姻,更是盛国的一次盛大庆典。它见证了新人的幸福时刻,也展示了盛国的繁荣与昌盛。
当然这一切,身在地牢深处的墨辰辕是看不到的,这本来是属于他的。
婚礼当日,殷溪澜面上虽然挂着得体的笑容,但内心却早已厌倦了这场繁文缛节。在众人的瞩目下,她终于完成了仪式,回到了喜房。
一进入喜房,殷溪澜便迫不及待地摘下了沉重的头饰,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映衬着她略显疲惫的面容。她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丫鬟锦儿退下。
锦儿犹豫了一下,轻声劝道:“太子妃,您还是等等太子吧。这样直接摘了头饰,恐怕不太合适。”
殷溪澜冷笑一声,说道:“等什么?等他来揭开盖头吗?我才不稀罕呢。”
锦儿不敢多言,只得退到一旁。而东宫的仆人们,早已听说了殷溪澜的恶名,此刻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太子妃。
不久,墨见清在太监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不稳,像条死狗一样被扶到了殷溪澜身边。
殷溪澜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脚踢了过去。墨见清一个不稳,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摔得七荤八素。
这一脚在宫廷中可谓是大不敬,但殷溪澜却毫不在意。墨见清摔在地上后,却并没有生气。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抬起头来看着殷溪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装疯卖傻地笑道:“哎呀,娘子好凶啊。不过我喜欢,嘿嘿。”
殷溪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夜色渐深,墨见清醉倒在地,几名太监面露难色,试图扶起他,却都因他沉重的身躯而失败。殷溪澜冷眼旁观,心中并无波澜,她并不打算让墨见清上床,就任他躺在地上。
在殷家时,殷溪澜便是一人独享大床,习惯了自由自在。如今虽然贵为太子妃,但她的生活习性并未因此改变。她并非不知礼仪之人,但在这男女之事上,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尽管外界对殷溪澜有着诸多恶名,但她在男女之事上却算得上是干净。太监们见太子妃并无让太子上床的意思,也不敢多言,只得退下,墨见清就这样在地上沉沉睡去。
墨见清身为皇子时,身边已有两位佳人相伴,然而这次盛大婚礼,他并未将她们带入东宫之内。至于是否让这两位佳人入宫,还需看殷溪澜的意愿。殷溪澜对此并无异议,也免去了与墨见清之间的诸多纠葛。而墨辰辕除了坦言自己倾心于一位民间女子外,并未有其他佳人相伴。殷溪澜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常常前往东宫,若时机稍晚,便会在东宫过夜。
殷溪澜清晨便早早起身,命人梳理妆容,她对东宫的一切已然了如指掌。
相比之下,墨见清新晋太子之位,迁入东宫不过数日,竟还戏言在这东宫之中竟会迷失方向。
“太子,该起身了。”殷溪澜轻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墨见清,见他依旧沉睡不醒,便挥了挥手,示意贴身婢女锦儿将刚才梳洗用的水泼向墨见清的脸庞。
锦儿,作为殷溪澜最为信赖的婢女,立即领会了主子的意图,迅速行动起来,捧着盆没敢下手。她小声地提醒道:“太子妃,他毕竟是您的夫君,您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锦儿担心的是,虽然在府内殷溪澜可以如此随性,但如今身处东宫,身份已然不同。大婚后的第一天便对夫君如此不客气,似乎有些过分。殷溪澜的父亲,柱国公殷穹,也曾特地嘱咐过锦儿,让她时刻留意主子的行为,避免做出过于出格的事情。
“难道你是想让我这个太子妃耽误了向陛下和皇后请安的时辰吗?”殷溪澜一把夺过锦儿手中的水盆,她决心要给这位新任太子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殷溪澜可不是好欺负的。
“太子妃……”锦儿惊呼出声,声音稍显响亮,将原本躺在地上的墨见清吵醒了。
墨见清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连忙向殷溪澜躬身赔罪:“是为夫昨日饮酒过量,误了与太子妃的吉时,实在抱歉。”
殷溪澜对此并不在意,她将水盆重新塞回给锦儿,提起裙摆,优雅地往殿外走去,语气冷淡:“殿下还是尽快梳洗吧,我们还得去向陛下和皇后请安。”话音未落,东宫的奴仆们立刻紧随其后。
阿福,作为墨见清的太监,跪在地上,方才哪敢与太子妃对抗以保护太子。他深知此刻的形势,只能默默低头。
墨见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冰冷,他心中暗道:殷溪澜,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低下你那高傲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