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误会了。”
柳云天连忙解释道,同时抬起手揉了揉眉毛,
接着说道:“只是居士长得像一个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哦?如何个像法?”居士听到这话后,立刻来了兴趣,顺着他的话题追问了下去。
柳云天也没有丝毫含糊,非常干脆地开始描述:“那人很稳重,即使面对高山崩塌这样的巨大压力,也能保持面色不变,而且足智多谋。”
“还总是喜欢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来教导本公。”
居士点了点头,突然插了一句话,“那定然是你做的事情有不妥之处,你应该虚心接受他的教导才好。”
柳云天听了这句话,眉毛微微一翘,上扬着嘴角继续说道:“但是我并不想接受,因为他太过顽固不化,脾气也不是很好。”
“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反而只是不停地对我进行无用的口头说教。”
居士听到这里,身形忽然僵住,
抬手想要去捋自己的胡须,但却停在了半空中。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脸上还戴着面具,
便又将抬起一半的手重新放了回去,
居士尴尬地拽了拽膝摆,
说道:“那定然是对你的一种考验,你可不要因此心生芥蒂。”
居士的这一系列动作与回应,全部被柳云天收入眼底,
此刻心中已经有了半分笃定,立即乘胜追击,“考验?”
柳云天嗤笑了一声,“本公可不这么觉得,”
“在本公看来,他应是嫉妒本公比他强,想要彰显自己的威严。”
“无能狂吠罢了。”
此言一出,居士拍案而起,怒声道:“混账!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你的教养在哪里?!”
面对居士的厉声训斥,柳云天神情松弛下来,
戏谑道:“哎?居士与家父可是相识?不然为何如此愤怒?”
“呃……”居士顿时哑然,尴尬地甩了甩袖子后,
沉声道:“只是看不惯你这不孝的言辞罢了!”
谁知居士刚甩了一下袖子,
就在下一瞬间,那只手就被柳云天迅速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