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对着皇上早已不像从前那般让热情,虽然心中有几分爱,但还是有所顾忌。
宫宴后第二日,陵容想着昨日宫宴上的事情,又想起上一世这时自家父亲出事了,于是早上出去闲逛时便拿上了自己制作的不含避孕成分的新“欢宜香”去了华妃处。
陵容慢悠悠地走进去,只见华妃一脸笑意地在与曹琴默说话:“两位姐姐在说什么呢?”
见是陵容,曹琴默有些防备,只听华妃开口:“曹贵人,不必担心,陵容是自己人。”
见华妃这样说,曹琴默就放下心来,陵容行过礼便顺势坐下了。
“刚刚在说莞贵人宫里的婢女呢!”华妃一边笑一边用玉轮推脸。
“是浣碧吗?”
“妹妹真聪明!”曹贵人夸赞道。
“是她之前穿浮光锦的事?”
“那都是之前的事!是昨日我在和荷塘边散步时,听见她与果郡王二人在船上行苟且之事,那声音,哎,那动静,哎。说出来实在是……哎!”
“浣碧与果郡王?!”陵容十分惊讶,毕竟这可是上一世从未发生的事情!
“对啊,那简直是不堪入耳,对了,我当时捡了个荷包,但不知是浣碧落下的还是果郡王落下的。”说着就将荷包递给陵容:“这荷包绣的不算精致但确有“玉娇”两字,看着也不像是浣碧的。但是这荷包有股淡淡的香气,当时闻了一些我都有些头晕。”
陵容用手帕接过荷包,又让颂芝拿了个瓷碟,倒了些许荷包里的香料在碟子里,取下头上的银簪子,拨弄了几下:“这是……催情之物。”
“宫中禁用此物,想不到这浣碧如此大胆!”华妃想着浣碧的模样就有些瞧不起:“和她主子一样就会勾搭人!”
这时,周宁海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娘娘,不好了!运往西北的军粮在松阳县被流军劫走了!”
“什么!”华妃一下站起身来,手直接将旁边的茶杯碰倒在地上:“那哥哥那里可有出事!”
“暂时还没有打听到其他消息。”周宁海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华妃迁怒于自己。
呆愣了片刻后,华妃似乎想到了几月前陵容托她的事,冷冷地开口:“周宁海你继续去打听。曹贵人你先回去吧。我记得容贵人是松阳县的,你就先留下。”
“是,臣妾告退。”
待众人都走后,华妃屏退了左右,走到坐着的陵容面前,双手捏住陵容的双肩,从上往下死死看着陵容:“你知道什么是吗?”
“娘娘想问什么?”陵容镇定地笑着与华妃对视。
“之前你让我拜托哥哥将你父亲的官职革去,是不是早知道有这一遭!”
“娘娘先松开手。”陵容温柔地将华妃的手划拉下来,又扶着华妃回到软榻上,自己也坐在了软榻的另一侧:“娘娘说的没错。”
“你是如何得知?”
“我如何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入宫后看了些书,书上有这样一个故事:韩信帮刘邦打下了江山,按理说是该享受荣华富贵了,可这时他身边一个叫‘蒯生’的人跟韩信说‘刘邦很爱猜疑别人,所以你要小心,有时候又勇敢又有谋略的人通常不会善终。’可是韩信没有听进去,最后刘邦因疑虑,使用计谋诛杀了韩信三族。”
见华妃脸色越来越难看,陵容继续补刀:“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就是说勇略震动君主的人自身危险,为君王立了功的人得不到封赏。不过如今年大将军已然是三等公,若是平定青海后,想必会成为一等公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娘娘只要相信我是站在娘娘身后的即可,此外还需提醒大将军不要居功自傲。”陵容端起茶碗,细细闻了一下,才喝了一小口:“娘娘宫里的茶比皇上赏的还要好呢。”
“本宫知晓了,但还有一事,本宫已经有孕一月了,可这欢宜香皇上来的时候本宫不得不点。”华妃眼睛柔和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眼睛有些湿润。
“给。”陵容从袖口掏出一个朴素的木盒递给了华妃:“我已经做好了,只是我本来就没多少积蓄,这香里有些药材实在昂贵,所以这么久才做好。我就先走了。”
陵容站起身后,刚走到门边,又回过头看向华妃:“娘娘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护着她,娘娘若有什么事,叫人来找臣妾即可。”
【紫禁城的风水真是害了一个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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