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日,孟知溪为和宁公主赶制的骑装终于完工。
当日,她进宫复命,也收到了一道御旨。
“知溪,开不开心,到时候你就跟着我,我带你纵马驰骋。”
能有此殊荣,参加皇家猎宴,她自然是开心的。
可开心的同时,更多是未知和不安。
“宫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下次进宫,提前让人告知我一声?”
谢长宴那日的嘱咐,依犹在耳。
孟知溪失神片刻,迟疑道,“可惜我不会骑马,到时候怕是让和宁你扫兴了。”
“没关系,不会骑我教你啊,或者让长宴表哥教你也行,他骑技最好,到时候你见了便知道了。”
骑马打猎,最能彰显一个男儿的英雄气概。
和宁坚信,若是孟知溪改日见了长宴表哥马上英姿,定然心动。
“和宁,我和谢大人什么都没有,你……”
“哎呀,我知道,你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和宁虽然这样说,却眉眼带笑,透着一抹明晃晃的戏谑。
这会儿,她正好去屏风内换上了骑装。
浅紫色对襟振袖收腰短装,尺寸正合适。
孟知溪看了,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遂将铜镜举到和宁公主面前。
“公主看怎样?”
和宁转了个身,原地凌空扫步,握拳出手,身姿轻盈,只惊叹道,“太合适了。”
“知溪啊,你的手怎么这么巧,谁要是娶到你,可真是有福气。”
反正这针线活,和宁是一点儿也做不来。
在她眼中,孟知溪能把那细小的针线活做的如此精细,自然和她行云流水耍起红缨枪时一样厉害。
“公主谬赞了。”
“你看看你,就是谦虚,这一点可和我那长宴表哥不一样。”
孟知溪不厌其烦的纠正道,“公主,民女真的和谢大人没关系。”
话音刚落,门口的丫鬟通报,“公主,谢大人来了。”
和宁忍着笑,眼含暧昧的扫了孟知溪一下。
才道,“长宴表哥来了啊,快让他进来。”
她这宫里,谢长宴一年都踏足不了几次,怎么今日孟知溪一来,他就跟来了?
这两人,还说没关系。
孟知溪没再解释,心里打算着,要不直接告诉和宁公主,自己已经定亲了,免得她再错牵了红线。
“长宴表哥,你可是稀客啊,今日来我这宫里,是来看谁的?”
说着,和宁朝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