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谢长宴从未这样问过她。
她忍着身上的情动,拒绝道,“不行,叶安说了,你的伤……唔……”
再一次被吻住。
他慢慢加深力道,又放开,轻柔的卷着她的唇舌追逐。
孟知溪快被他缠疯了。
谢长宴拥着她,手在她腰间解开碍事的衣物。
大手一挥,那些衣物全都抛在地上。
孟知溪全身被一股冷意冲了个激灵,还没回过神,谢长宴已经扯过被褥,把两人卷在一起。
两人贴的很近,他身上很热。
这下,换孟知溪不想离开了。
谢长宴得逞,坏坏的勾了个笑,才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知溪乖,解了它,更暖和。”
孟知溪不动,他就咬着她的耳尖,慢慢厮磨。
直到她浑身发麻,腿软的厉害,这才不管不顾的拽开那腰带,胡乱解着。
最后,还是谢长宴帮忙,主动褪了一身的衣衫。
“知溪,我的好知溪,你送我的帕子不香了,你明日得空,帮我再调一个好不好,就要你身上的香味。”
谢长宴缠着她,直到她松口,说了那句“好”。
他这才像匹脱缰的野马,纵驰了一次又一次。
*
翌日,孟知溪睡了个懒觉。
因为昨夜的放纵,她这一觉睡到了正午。
谢长宴今日有公事要出门,走之前,他附耳给孟知溪说了声。
那时她困的厉害,随便应了两声。
只听见一声满足的低笑,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随后便又安静地昏睡过去。
碧芙在屋外候着,顺便守住门。
屋外洒扫的丫鬟谢长宴都交代过,不能打扰了主子休息。
孟知溪忍着酸痛起来,肚子饿的“咕噜噜”叫。
碧芙立马传膳,“姑娘放心,大人走之前交代过了,不让叫醒姑娘,但这膳食是一直备着的,等姑娘醒来,一定第一时间让你吃到。”
孟知溪感叹谢长宴贴心的同时,又耳根一红。
幸亏谢长宴没带她回谢府住,不然她一觉睡到午时,单单这一件事拎出来,还不让谢府的那些人戳她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