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回答道:“爱不爱的哪有那么多那么重要,生活一地鸡毛,过好当下日子才是最重要的,瑾之对我也很不错,对安安也很好,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也会很幸福的。”
她的话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同时也流露出一种对过去的释然与放下。。”
黎樱:“这我相信,陆少爷能给你幸福。”
——
与此同时。
傅家老宅那间布置典雅却透着陈旧气息的卧室里。
乔竹漪和程向晚相对而坐。
两人中间的小茶几上摆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花茶,茶香袅袅,却无法驱散屋内凝重的气氛。
乔竹漪满脸忧虑,她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被愁绪填满。
身子微微前倾,关切地问道:“到底怎么了?从吃饭时起你就这般小心翼翼,究竟发生了何事?”
程向晚坐在阴影里,面色凝重如铅云。
她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缓缓说道:“那个项链,就是下午看到的那个,你真就毫无印象?”
乔竹漪眉头紧蹙,目光落在虚空的一点,苦苦思索:“是觉着有几分熟悉,可实在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程向晚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那口气带着多年来的痛苦与压抑。
“那是我给我女儿准备的满月礼,那时她才刚满月,是我和我老公精心定制给孩子的,满月礼的时候你见过的。”
乔竹漪不假思索地说:“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既然如此,直接还给婉瑜不就好了。”
程向晚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痛楚,那痛楚犹如深渊中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不,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是一个被深埋了二十几年的秘密,我从未向任何人吐露。”
乔竹漪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惊讶如同惊起的群鸟,急切又震惊:“什么秘密?”
程向晚的目光变得幽远而哀伤,仿佛陷入了无尽痛苦的回忆之中:“其实,婉瑜并非我的亲生女儿。”
乔竹漪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婉瑜不是你的女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初咱们可是一起怀孕的,这是什么情况?”
“这一切得从二十六年前讲起,那时我已到孕晚期,我的妹妹说来照顾我,我满心以为她是出于姐妹深情真心来陪我的,哪曾想她那时竟已生下孩子三个月有余。”
“在我们夫妇俩给我女儿办满月酒那天,家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在里屋休息,只听到外面欢声笑语,却不知一场噩梦正在悄然降临,宴会结束后,等我醒来,却发现我的孩子不见了。”
“我发疯似的四处寻找,那一夜,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第二天,我的妹妹抱着小小的婉瑜出现在我面前,说孩子找到了,起初,我真以为是我的孩子平安归来,可当我仔细查看婉瑜时,却发现了诸多疑点。”
“婉瑜脖子上没有我送我女儿的项链,那项链的样式独特,是我和老公精心设计的,绝不会认错,而且婉瑜还患有极为严重的心脏病,我的孩子出生时各项检查都正常无比,怎么会突然就有了这样严重的病?由此可想而知,那个孩子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乔竹漪满脸惊讶,嘴巴微张,仿佛被这惊人的真相定住了身形:“天啊,怎么会这样!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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