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地问了他一句,“你去干嘛?”
压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只是日常问候一般自然。
陆承北的回答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说,“嗯,有些事。”
有什么事重要得需要在这种时候离开?
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但还是耐着性子。
“是因为鹤瑾吧?”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使劲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陷进肉里。
一跳一跳的痛感自掌心传来,才能勉强让自己保持理智。
然后,陆承北只是很轻很淡地“嗯”了一声。
他没再说话,似乎只是在专心的开车。
或者说,我这个电话打扰到了他飞速奔往鹤瑾的进程。
沉默的陆承北没有挂断电话,我不知道他还想不想再听到我的声音。
他承认得如此轻松,我登时心里就一阵不爽。
还问什么,谁更重要,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为什么我要自讨没趣?
我也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陆承北都已经在路上了,我竟然还傻得打电话问他。
可是,总是会不甘心的吧?
回到自己房间,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脑海里一直在想,鹤瑾会因为什么事打电话给陆承北。
极速前往的陆承北见到鹤瑾后,他俩会做什么。
陆承北是不是会把想要对我做的事情放到鹤瑾身上,不,这根本不是一个疑问。
他会的,因为他是陆承北。
满脑子都是这件事,第二天早上我整个人都恍惚了。
所以在训练的时候,各种心不在焉,犯了很多低级错误。
因为整个训练进程是一个系统,虽然有针对训练,但是也有“共同训练项目”的存在。
必须完成所有的共同训练项目,才会进行所谓的“分班”和一对一教学。
也就是说,现在老是出错的我一个人拉了所有人的后腿,耽误了进程。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脑海里总是会蹦出一些扰乱自己注意力的东西。
越想注意就越犯错,一来二去,反而错得更多。
到晚上的时候,负责教授礼仪的老师简直怒不可遏。
她瞪着我,指着我对其他人说道,“你,留下来继续练!其他人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