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三人组的阵容出发去准备打仗。
其实这么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对我来说,这是人生中一场十分重要的战役。
昨晚陆承北没有回来,他应该是在忙公司的事情吧。
和画家约的时候,我没有说要多带两个人。
本来是徐至一个,傅辰天做了车夫,可肯定要算他一个。
去新房子接上还是苦瓜脸的徐至,我们就去约定的地点。
他们两个也是很上道,虽然是和我一起进的门,但是却去隔壁桌坐着。
画家没问什么,她一看见我就笑眯眯的,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已经名正言顺成为“小三”,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再不济,就是和俆若言正面肛一次,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真正理亏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我只是给陆承北面子,所以暂时不撕她。
“你来了,我给你要了卡布奇诺,你应该不怕苦的吧?”意有所指地问我,画家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逢迎,又不失了礼数。
“还好,甜和苦,我都可以。”
拉开椅子坐下,我就看到画家将那天的那个小U盘重新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这是一上来就要和我谈事儿的意思,我不禁正襟危坐,当先开口。
“你那晚说的话,都还作数对吧?”
我首先要再确认一下条件,省得徒生枝节。
女人微笑着颔首,“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公平的,只要我看到满意的结果,自然就会实现相应的承诺。”
她这么说,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所说的“满意的结果”,自然指的是陆承北和俆若言结婚,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已经什么都无法挽回,虽然现在陆承北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我仍旧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既然我已经过来,就会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眼前这个女人想要的,只不过是陆慕舟罢了。
也许,如果我能让陆慕舟先一步对她抛出橄榄枝,其实她列出的这些条件,就都不是条件。
于是,我就对她说,“我等不了那么久,不过我想你也看到漫天的新闻了吧?他们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新闻,而是知道陆辰北很快会这么做。
“是吗?这方面我倒是没有听闻,可能是我的信息接收慢了一点。”画家幽幽地笑了一声,但是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
这可不行,我继续对她说,“陆承北明确说要娶俆若言了,这点你可以放心,其实你真正想看到的,并不是他们两个结婚,而是陆慕舟对你怎么样吧?”
将话题扯到画家自己身上,果然,我看到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看来她和陆慕舟的关系并不怎么如她所愿,所以才会那么怕大着肚子的俆若言来横插一刀吧。
逮着她这个心思,我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