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围绕着姜粟的人群,早就已经四散。
“竟然开出了老鼠,姜氏女不祥!”
有一老者从人群中颤抖身体走出来,他是姜家的族老,姜一文。
他走到姜闻博身边,“贤侄,老鼠现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眼神焦急,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敲着土地!
“说不定,姜家出了一个祸害!贤侄,定要快快处理!”
姜闻博看着那肥硕的老鼠,恐惧慢慢在他眼中弥漫,颤抖着双手,一句话也无法说出来。
见状,姜一文眉头紧皱,转头看向姜粟,眼里的嫌弃之色越发明显。
“姜家子孙不肖,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克夫克父克母,一定要将你逐出姜家!”
姜丞从前院匆匆赶来,他将姜粟拦在身后,“父亲,万万不可。”
姜一文看着姜丞,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丞哥儿,莫要心软,此等祸害岂能留在姜家!”
沈老夫人从不信神鬼之说,“没想到老身还能见到如此迂腐之人,简直可笑!”
姜一文拄着拐杖,眼里是越发诋毁,“此事是我姜家的私事,于外人何干!”
“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可沈老夫人却亲上战场,想必是见过不少男人了,一点都不守妇德!”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红,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姜一文,今日这事我管定了,你倒是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家务事!”
姜粟担忧地看着老夫人,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神色却越发平静。
她将匣子捡了起来,查看了一番。
匣子整个都是密封的,里面还加了防水的布料。
外面有一把小锁,钥匙一直是有李氏保管。
她一脸天真地反问:“口口声声说我是祸害,请问我祸害了谁?可有证据?”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能让人听出威严之意。
沈老夫人眼里闪过意外,原来并不是软弱小娇花。
姜一文一噎,随后拐杖动得越发厉害,“这是预兆!以后一定会祸害姜家!”
“简直可笑至极!那我还想说,你儿子将会断子绝孙,这也是上天的预兆!”
姜一文眼一翻,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姜丞扶住了他,“快,来人,去请大夫,将族老带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