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忠问道:“你如何知晓?”
小老弟一直在苏州府,边塞的军事按理他不该知晓的啊!
景王看了裕王一眼,裕王摇头,低声道:“不是我,我也不知此事。”
景王越发迷惑了,心想表叔如何知晓的?
“草原异族历来都有服从强者的习惯,俺答虽说整合了草原大部势力,可那些势力纷杂,对
他服气的有几个?”
外面,景王突然摸出纸笔,笔是炭笔,纸是厚纸、
黄坚上前,弯腰,景王把纸铺在他的脊背上,开始记录。
我呢?裕王:“……”
杨锡赶紧拉着富城要纸笔。
里面,蒋庆之说道:“内部不和,这是大忌。俺答岂敢在这等状态之下大举进攻大明?他要
想彻底令草原诸族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就得对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捷!”
“那他该如何?”
“他每次遣使来大明,可是都被陛下打脸了?”
“是,多数被杀了。”
嘉靖帝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
“可他为何依旧不断遣使,乐此不疲把脸送给陛下狠抽?”
“你……”
朱希忠若有所思。
门外,景王二人抬头。
蒋庆之缓缓说道:“他在示弱,让内部看到大明对自己的态度之恶劣。激发麾下怒火。再加
上大明不许和俺答部通商,好处拿不到手,那些贵族会如何?
“抢!”
朱希忠下意识的道。
“那么,你还觉着俺答不会大举入侵吗?”
里面死一般寂静。
良久,传来衣袂震动的声音。
好似有人行礼。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服了!”
门外,景王轻声道:“果然是人杰。”
他听到身边的裕王在低声说。
“国士无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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