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翊坚持己见。
这次,沈冰凝没有退让,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你给我留下来。”
箫翊望着沈冰凝远去的背影,轻哼一声:“现在倒是学会命令我了。”
医馆内,应仲抿了一口桌上的酒,微微摇头。
小童在一旁不解地问:“应大夫,您为什么叹气呢?”
应仲又饮下一口酒,叹了口气:“叹的是人心难测,明明他自己已经服了解毒药,却瞒着那位姑娘,害得她白白担心。”
小童虽小,却也懂得人情世故:“会不会是那个男子心里其实喜欢那个女子,所以故意让她担心呢?”
应仲轻轻摇头:“不一定哦。”
小童挠了挠头:“那是不是我的想法错了,那个男人不喜欢那个女人?可是那女子长得那么标致,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或许是不喜欢,也可能喜欢却不自知。”
应仲边说边从药柜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小童,“待会儿你把这个药给她,我酒喝完了,再去买一壶。”
小童正疑惑那两个人不是离开了吗,这药该给谁呢,话未出口,只见沈冰凝又折返回来。
“有没有可以处理伤口的药?”
沈冰凝显得有些急切。
小童连忙递上手中的金疮药,“金疮药,给您。”
沈冰凝接过药瓶,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你。”
拿着金疮药回到原地,箫翊仍站在那里。
沈冰凝的怒气已稍稍平息,“医馆的大夫给了这个金疮药,我们先找个客栈给你上药吧。”
箫翊随意一指前方,“那就前面那家客栈吧。”
沈冰凝没有异议,两人一同向着那客栈行去,一段新的故事悄然铺展开来。
进了客栈,人影稀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与饭菜的余温。
沈冰凝轻轻迈进门槛,向柜台后的掌柜投去询问的目光,轻声道:“劳烦掌柜,给我们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
掌柜眯起眼,将这对衣衫略显狼狈的旅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鼻翼微张,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哦,房间嘛,我们这里可是有规矩的,至少得住满五天,两间房,算你便宜些,一共五两银子。”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傲慢。
沈冰凝眉梢一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高价和奇怪规定感到意外与不满:“这么高的价钱?而且为什么要强制住满五天呢?这恐怕有点不合理吧!”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讽刺,显然是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店老板闻言,眉毛一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得意与不屑,趾高气昂地反驳道:“我们这儿可是镇上有名的客栈,环境、服务自是上乘,嫌贵?出门右拐,街头巷尾有的是廉价的栖身处所。”